“雪檩!你干什么?!!”
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墨宣铖被五花大绑丢弃在地上,围着他的还有几个黑衣人,为首的自然是雪檩。
“你说呢?太子殿下!”
雪檩嘴角带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墨宣铖。
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就是这样藐视自己的存在的。可现在呢?
啧啧!
“雪檩,杀人是要犯法的!”
“得了吧!我最多也是个从犯,又不是主谋。”
雪檩嗤笑一声,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你什么意思?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太子殿下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不想想自己挡了谁的路?”
雪檩饶有兴趣的看见墨宣铖的脸色一白。
挡了谁的路?
墨涟水!?
不!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介庶民,而他已经登基为皇,断然不会挡他的路。
那就只有······
墨宣铖瞳孔放大,难以置信。
母后!
和舅舅他们!
母后现贵为太后,舅舅也依旧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还是好好的当着自己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他们现在急需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更甚至······
“哟!看来做那么几天牢并没有将你的脑子给坐坏嘛!不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一个人又怎么能够抵得了一个家族呢?太子殿下,你说,是吧?”
雪檩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抽出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剑,看着墨宣铖。
“太子殿下,可不要怪我哦,我人微言轻,实在是没有办法。”
墨宣铖麻木的坐在那儿,像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即将殒命一样。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我真是为你感到可悲呀!比我还惨呢!死了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噢!”
“呲!”
剑没入了墨宣铖的心脏位置,血溅了雪檩一身。
墨宣铖抬头,看着雪檩平静的脸庞,只觉得可怕。
“太子殿下,你可真悲哀!还不抵一个家族,竟能让你的生母对你痛下杀手。哈哈哈哈哈······”
雪檩将剑抽了出来,血顺着剑身飚了雪檩一身。
“我的母妃还会护着我呢!你还未有我受宠!”
雪檩嘴角微勾,再次将剑插入了墨宣铖的心脏处。
“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很高兴吗?现在还不是如同一条废狗一样任由我为所欲为!”
在离破庙的不远处,有两伙人正在交手。
其中一伙人正是东莞国师巫山,而另一伙人是————
主上:柏易尘。
巫山看着与自己手下打的难舍难分,势均力敌的黑衣人,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这人会是谁?
巫山看向了和自己同带面具的男人。
“阁下为何要阻拦本尊?本尊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东莞国师并未得罪在下,只是······在下正在这儿办事,不想让人破坏打扰。”
柏易尘对东莞国师早有耳闻,因此也十分的警惕着他。
“阁下认识本尊?”
“偶尔听人提及过罢了!”
两人话语虽轻,但是在这紧张萧瑟的环境中也显得火药味十足,给人剑拔弩张的感觉。
下一瞬,两抹人影便纠缠在了一起。
相较于手下人的一招一式,两人的招数更是敏捷、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