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你那时听不到屋内任何声音,多半是冰心在屋里设置了阵法。那就说明冰心和柏王爷所谈之事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既然如此,除非他们两个当事人自己说出来,否则谁也不会知道。
你也知道,冰心在阵法上面的造诣极高。我的阵法造诣不如她。
究竟是谈论了什么事,能让柏王爷会狠下心不管现在的墨雪国呢?
“那他知情吗?”
“柏王爷只是问了墨灵儿是如何欺骗伤害阿凝的,没有问皇上对阿凝的伤害。想来,也是不敢相信吧!”
“糊涂啊!皇上真是糊涂啊!”
福王爷悲愤不已。
“父王,儿臣认为皇上失了君德,不能够再当这墨雪国的皇了。太子太过感情用事,儿臣也不赞成他。更别说他与墨灵儿勾结,欲行刺皇上,此乃满门抄斩之罪,若真的追究下来,怕是千丞相那一脉都要入狱问斩。”
“黎儿,你的意思是……”
“墨雪国立新的储君。皇上残害忠良之后的事情在国宴上已经被文武百官皆知,对他们三缄其口才封住。”
雪黎冷静的分析着。
“父王,您比儿臣更知道柏家军乃至柏王府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吧!一旦事情被百姓们知晓,只怕到时候会发生暴乱,到时候墨雪国可就真的内忧外患,腹背受敌。”
“现在柏王爷和文武百官对皇上已经寒了心,可不能让他们对墨雪皇族寒心。所以必须当机立断,重新推新的储君。也可防止京都内其他国家的人乘机下黑手。”
“除了太子还有谁能够胜任呢?”
“十九皇子墨涟水。”
“十九皇子?薰皇贵妃的孩子?”
福王爷听见雪黎的建议,微微愣了一下。
“黎儿,这薰皇贵妃可是西禹国的公主!”
“那又如何?父王。在宫里,只有禹薰和皇后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大统。而墨宣铖所犯的罪已经不可饶恕了。十九皇子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十九皇子还是个孩子!”
“这不是有父王和柏王爷吗?除此之外还有千丞相、江将军元老级的人呢!就因为十九皇子还小,所以在心性方面还未定性。儿臣相信父王和柏王爷一定能够辅导出一代明君出来的。”
“柏王爷现在不管事,如何会……”
“父王!柏王爷或许不会再愿意效忠墨雪皇族,可是柏王爷一定会效忠墨雪国百姓的。这是柏家军的信仰,也是墨雪国所有百姓的依仗。您现在要做的是请假就是先处理皇上和太子一事,至少要给柏王爷一个他能接受的结果,不要让他对墨雪皇族真正的寒了心。”
“父王知道了!”
“父王您处理这件时间就可以了,至于其他四国那边,儿臣会处理妥当的。”
“其他四国?东莞和南阳也派人悄然而至了?”
福王爷扶额,显然是被这些事给折腾的不轻。
“前不久收到消息,东莞的人已经来了。昨日收到了消息,南阳国之人还有几日便到达京都。东莞的确是悄然来的,但是南阳国之人则是正大光明的,可能是知道我们现如今的情况,没有拜贴,但却是大张旗鼓的来了。”
雪黎十分有耐心的给自己父亲解答着。
“黎儿,若是应付不来,可以去找千丞相和牧太傅。尽管太子有过错,但是千丞相却是个明事理、懂分寸之人。还有江将军,皆是可靠可信任之人。”
“儿臣明白!宫里的情况儿臣会让人看着的。父王先回院休憩一会儿再去宫里吧!现如今墨雪国时局复杂,父王更得保重身体。”
“宫里有事记得立刻派人来找父王!”
福王爷也知晓自己最近休息甚少,也感觉到自己急需休息,更明白现在墨雪国的时局,没有强撑,只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就离开了。
雪黎看着案桌上被留下的资料,眸色染上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来人!”
“将这个送去柏王府!”
侍从将供词拿走了,雪黎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靠着,合上了眼睛。
阿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