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子道:“臭小子好面子,舍不得你,正躲在房间里抹眼泪呢。”
他这一说,酆宁都能想象道那个画面了,顿时轻笑出声。
待她们走后,月舒才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着拿到石门黯然神伤。那个盒子是他送的,只是他怕小丫头不要。
决明子拿来一壶酒,跟他对饮起来:“臭小子,怎么不去追?”
他摇摇头,狠狠的闷了一口酒:“追?没有用的,看见那道石门了吗,出了那个门,她就不会理我了。在你这,也是因为我,因为你,她才愿意和我说话,愿意和我像朋友一般的相处。”
可是偏偏仅此而已,他都开心得不行,这几天睡觉都是香的。
告别了决明子,兄妹俩按原路返回,拿着决明子给的灯烛一路道洞口处。
那只老虎本还想扑上来,看见灯烛之后立马趴下睡觉。
兄妹俩下了山,寄放在农夫家的马车还在,两个人雇了个车夫往家里赶。
马车上,酆宁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只小哨子,还有一个纸条。
纸条上写着:它一响,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要拒绝我对你好。
看着纸条,酆宁顿时就明白了是谁送的了,她看着那只哨子,思绪繁乱,他这样的执念,连她自己都不忍心了。
酆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二哥,我有点困了睡一会儿。”
酆承想劝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他能劝妹妹忘恩负义吗,不能。那个月舒,无论是哪一样,对阿宁都是极致的好,那样的心,和太子比起来简直是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