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棠棠搂住他腰身的另一只手松开,萧沐险些倒在地上,那只手将她的衣襟攥的更紧,意识倒是清醒了些。
脸上的愠怒还未成形,鹿棠棠的手包裹住他的耳廓,轻轻搓着,拇指在耳垂上轻抚。
他绯红着脸贴着鹿棠棠,眉目间隐忍又享受,鹿棠棠的拇指在他耳垂轻摁,另一只手似有似无的滑过喉结。
一声闷哼从萧沐喉间发出,鹿棠棠勾唇,这下总该乖了。
他猛然间瞪大眼睛,大力推开鹿棠棠,让她坐在了地上。
鹿棠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朋友的?
萧沐难得的没有将佩剑架在鹿棠棠脖颈上,他哼了一声,水波流转的眼眸瞪了鹿棠棠一眼。
大步流星往外走的,在出门时萧沐趔趄了下,手扶在门边警惕的朝后看了下。
鹿棠棠脸朝着另一边,肩膀没有耸动。
萧沐左右瞟了下,又挺挺腰,才稳当的往外走。
只是耳后的绯红蔓延到了脸颊,他的脚趾蜷缩着,伸手摸了摸红肿的唇,温度烫的他咻的一下收回了手。
鹿棠棠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没有,才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肩膀抖个不停。
这一晚,鹿棠棠睡了个安稳觉,没有人带她去太医院。
这一晚,暗影就看着萧沐一会在书桌上抄着佛经,只是那字全变成圆圆胖胖的字体;一会又坐到榻上,赤着足,低头看他的脚趾;一会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呼吸声很重。
天空泛起鱼肚白,外面敲锣起鸣声响起,鹿棠棠伸伸懒腰打开门,差点没给她吓得当场起飞。
萧沐正脸对着她,眼睛却不看她,剑端抵在鹿棠棠的红唇上。
“怎么?让我像对你的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