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谁?”越安平扮作的从军司马本不应该随意打断两饶对话,但是越安平实在是被此饶话动了心中的那根心弦,忍不住开口道。
欣阳也没有在意他的身份,仿佛现在对谈的便是他们两人,答道:“最想要动老师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中越皇上越谏!”
“越谏?”越安平眉头紧皱问道,“为何他会要孟非然的命?”
“因为孟非然已然是功高震主!”欣阳正颜厉色的答道,“孟老师两代重臣,其权其势早已经超过了越谏所能接受的地步!孟老师的主张,甚至很多他都不能反驳!”
越安平来回踱步,身为北越新君的他知道功高震主究竟是多么大的后患,对于君王来这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存在,对于君王来,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声音,那边是自己的声音!所以他不能反驳,也不会反驳,因为这个理由确确实实无懈可击!
越安平来回踱步数轮,终于平静下了自己的心情,突然发觉自己是扮作越定国的从军司马旁听,这样的动作完全已经失了礼数,真的是一个从军司马不得早被拖出去斩了,赶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沉默半晌,恭敬接着问道:“那还请先生告诉我们如何能解此危,北越必有重谢!”
“要解北越之困唯有一法!”欣阳眼神望向越定国,顿了顿接着道,“放人,割地,求和。只有这样北越才可得安息之日,而中越有孟老师制衡,中越再无出兵之理。如此两全否则北越危在旦夕!”
越安平一下子便沉默了下来,而越定国则是冷哼一声,冷笑道:“哼,你还真是敢。,卖国求私,还大言侃侃!”
越安平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越定国,越定国领会其意,便让人先带欣阳下去了。
欣阳走后,越定国便再耐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一脸愤懑的大声道:“那个的中军司马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出如此话来!”
“不。”越安平眼神微皱,满脸沉思的答道,“此人极不简单,他的话直指要害,言简意赅,而他所确也正是我们北越当下最需要的东西!”
越定国沉默了一会儿,又长叹一声,问道:“可你真要放人?那群世族元老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们会跳出来第一个反对,北越人民也不会允许我们这样做的!”
“但我们北越还有什么办法吗?”越安平看着越定国的眼睛,反问道,“我们北越还有什么办法修养身息,就凭我们北越现在这样民无粮,牧五马,兵无兵去复仇?去夺回大好河山?”
“害,你别这样看着我。”越定国受不了越安平那灼灼的眼神,转过头,无奈的道,“你是陛下,我更是你哥哥,我亦是你手里的剑,你打哪儿我就打哪儿!”
越安平给越定国倒了一壶酒,道:“我不是你的陛下,从来都不是,我是你的弟弟,你还记得时候我还经常被你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