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安平有修养身息之愿,但却不知如何将修养身息之举进一步推行,遣散众人后正在自己的军帐里抓耳挠腮,叹息着北越的未来,北越是个烂摊子,穷家难撑,穷国更难撑啊!
“进来。”越安平听到有人在军帐外报告,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抓得有些乱的头发,道。
越安平定神才看清来人是谁,正是那个年不过弱冠的将,问道:“是你啊,出了何事,门外那人轰走了吗?”
陈胜武对越安平行了一礼,道:“还没有,但是那人了一些狠讽刺却是当前北越国难的的话”
“哦?什么话?”越安平放下手中的军机地图,敢在北越军队面前讽刺他们的人,而且还是与北越不共戴的中越来的,当真是不要命了不成?
“那人我们北越国为苦战,民为战苦,北越人不畏死,下皆知!但是北越不畏死,却不知如何活。他有一策可救北越于水火之郑”陈胜武突然就停下不了。
越安平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动,问道:“接着啊,他还了什么?”
“那人他如果不见到陛下您,不发一言。”陈胜武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有点意思,行了你先下去吧。”越安平挥挥手便让陈胜武先离开,他是一国之君不能随意听信一个敌国卒什么就是什么。
“陛下,那人怎么办?”陈胜武很隐晦的在脖子上比了个抹脖子的收拾,隐晦的问道。
“不要一想着杀杀杀,我们北越现在需要的不是杀伐!”越安平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桌子,然后又久久的长叹了一口气,“把他轰走,轰不走就让他在军门外呆着吧,不要让他进军营里乱逛!”
寒大雪,欣阳就像只落水狗一样被北越军提出来丢在了北越军门前,军门大关,老也仿佛应景一般上突然降下了大雪,雪花纷纷扬扬的洒在他的头上、脸上、肩上。欣阳就这样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早在到之前,欣阳就让吕游琪先回中越打探国情,他还没有离开北越之时,不可来见他,所以现在这大雪寒,欣阳就是想走也没有办法,而且本来欣阳也没打算走。
北越那边局势刚稳,而中越现在却是翻地覆,一代重臣、权臣、前线大将军孟非然被俘获,这群前线将军竟然傻乎乎的在前线不知进退。
越谏暴怒,把这群毫无用处的将军全部押入大牢,即可问斩。但是越广他却不好问罪,因为越广算得上他得得叔叔,他父亲的弟弟,如何定罪?大义灭亲不成。
好在最终北越先皇越元武驾崩的消息传来,越广这家伙厚着脸皮这是自己的功劳才把死罪给压了下去,但是他如果还想领兵,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