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窦三疤,哪有你讲的这么玄乎,何况你跟谭木匠之间的事,跟我可没一毛钱的关系,是吧?”
窦三疤听了,顿时脸色煞白起来。
赶忙的一招手,忐忑的说:“店老板,赶快给我加两道招牌菜,今天这单我买了,还有葫芦爷,自从你不在城关菜市场卖鱼后,我可把另外几家的鱼摊给撵走,如果明早你还想卖鱼,我俩摊位挨着摊位,可好?”
“好个屁,说我离开城关菜市场才几天,你们这帮挨千刀的,竟当起了鱼霸,那我倒要问问你,现在的城关菜市场,每天能销售出去几担鱼?”
“差不多两担吧。”窦三疤小声的说。
“咋可能,想我在城关菜市场卖鱼时,这个菜市场每天能消费掉五担鱼,你们几个跑过去,咋就没人买鱼呢?”陈葫芦愤怒的嚷。
“这还用讲,还不是我这位活宝的小【】表弟,在把别的鱼摊撵走后,立马坐地起价,把那些喜欢吃鱼的客户,都撵到别的菜市场啦?”彭大壮一旁帮腔的说。
陈葫芦便扭头,征询地朝着窦三疤望。
没想到窦三疤见了,竟然萎靡地点点头。
陈葫芦见了顿时涌出一股怒火来。
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顺手操起一把竹椅子,照着窦三疤的天灵盖劈下去。
彭大壮见了,顿感大事不妙。
都没来得及咋呼一声,是一把抱着陈葫芦胳膊。
央求的说:“陈葫芦,求你看在我的份,放过我这个小表弟一回,先不说他年少轻狂,还有你这一竹椅砸下去,他十拿九稳要去阎王爷那边报到的?”彭大壮这样说着,竟朝着陈葫芦眨眨眼。
陈葫芦见了,顿时明白咋回事。
于是他,搞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样子。
不仅气得浑身直哆嗦,还逗比的嚷:“彭大壮,你别拦着我,可知昨晚在黄浦江边,我是一人对付一帮小混混,也没手软过?”
“呀,葫芦爷,这话可别乱讲,这话要是传出去,说不定派出所的人会找你麻烦,说你昨晚那打架的劲头,现在想想都害怕,我是见过打架的,可没见过那样不要命的?”
“那有啥,不就是我一个人,对付那十几位拿着棍棒的小混混,那我不是照样,把这群小混混给打得哭爹喊娘?”
“何止是哭爹喊娘,打到最后,你竟然让人家站成两排,面对面的练习起来,我说陈葫芦,你咋有这个坏毛病,想当初我跟二狗与三蛋,就是被你这样羞辱过?”彭大壮竟锦添花的说。
窦三疤听了,真被两人的双簧给吓蒙。
只见他,战战兢兢的离开座位,顺手躺在地。
嚎叫的喊:“陈葫芦,你这人咋这样,把人家打得满地找牙就算了,为啥还要人家站成两排搞练习?”
“因为那群混混,是真的不经打,竟然不经打,就得让他们长点记性,要不然冒出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在我面前一跺脚,那我不是很没面子?”陈葫芦是阴森的喊。
“那你这人咋这样,说我听我大表姐那样一说,肠子都悔青啦,还不让在你面前叨咕两句?”窦三疤是憋屈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