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着柳如烟的话,胸口好似被针挑一下。
不仅有种失落感,主要是柳如烟的话,表达出瞧不起他的意思。
于是他,磨叽的问:“烟姑,你这是咋地啦?”
柳如烟听了,愤愤的喊:“陈葫芦,你说我咋地啦,常言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说我柳如烟再怎么差也是贵宾楼的副经理,单凭你这个卖鱼郎的身份,竟说要娶我回家当老婆,那我现在求求你,请你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够几斤几两?”
陈葫芦听了,脑瓜顿时“嗡嗡”的响。
不仅是脸皮子发烫,还有种钻地缝的冲动。
可是,我们的大美女柳如烟,此时却没考虑过他的任何自尊。
见他在手机这头,搞出支支吾吾的样子。
竟然直白的嚷:“陈傻子,请你以后别烦我,可知你上次来我家一趟,不仅打伤莫西楼,还让整个贵宾楼的人都在看我笑话,说我柳如烟这样的人,竟然连个放牛郎都不放过,那你说,我这脸面朝那里放?”
陈葫芦听了,突然间无声起来。
因为他真没想到烟姑,会跟自己这样讲话。
于是他,吧嗒吧嗒嘴皮子,本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任何再跟她发毒誓,保证以后不来骚扰她。
可没想到柳如烟,根本没给他这样的机会。
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掐断了两人之间的通话。
陈葫芦见了,不仅是心灰意冷,主要是自己这颗心是拔凉拔凉的难受。
搞不懂自己的这位烟姑,原先是那么疼自己。
为啥在突然间,又这样的嫌弃自己?
他这样想着,是哀声地叹口气。
朝着火辣辣的太阳望一眼,不情愿的从树荫下走出来,转身朝着城关菜市场走。
这样,等他回到麻布街,刚从农公班车里跳下来,竟有两位民警等在那里,把他请进麻布街的派出所。
他见了,有点搞不懂。
便嗡声的问:“二位警官,你两可真有意思,干嘛无缘无故把我带到派出所?”
“哦!”一位警官哼一声,在他脸上搜寻片刻。
不解的问:“陈葫芦,我就纳闷啦,说彭麻子被你都踹吐血,为啥他在镇医院检查一番,却查不出任何的毛病?”
陈葫芦听了,心中陡然一惊。
听这位警察的话,好像不是在表扬自己的见义勇为。
相反这两位警察,很可能在替彭麻子搞翻案。
于是,眨巴一下眼睛,搞出一副特委屈的样子。
摊开双手道:“二位警官,我本就没踹他,只是彭麻子这个鳖孙子,大约是做贼心虚,加之我在后面一个劲的吆喝,他是怕事情败露,在我们柳湾村抬不起头,所有就慌不择路的跑。”
“你真的没踹他?”另一位警官插嘴的问。
“没踹就没踹吗!”他坚定的说。
尔后,见这两位警察,搞出不相信的样子。
分析的说:“二位警官,可知这个彭麻子,跑起来的速度那可真叫快,我是眼睁睁地望着他,一不小心给跌在地上的。”
“当真?”这两位警察竟然异口同声的朝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