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晚点头，又摇头。

“不全是。”

“这是什么说法？”

“因为不确定，说出来的话只是想诈一下，没想到对方心虚。”

练晚耸了耸肩，想到那天下楼梯没有被推下前，遇到一个女生，哭着跑下来。她虽然疑惑，但素不相识加之对方跑得又快，也就没有追上去。

后来因为监控一事听到系主任提到副校长。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翰墨楼是美术设计系的教学楼，她在第四层见到的女生，也就是他们教室的楼下，那里就是美术学专业的教室。

至于她为什么第一时间把副校长和女生连联系起来，多亏了对方高调的作风。

副校长是艺术院的院长，教的就是美术学，不过对方大忙人一个，上课的时间不多，一来就必定搞一个大新闻。

她去405做模型那会儿，就听到对方在楼下训斥学生，声音之大，大概整栋楼都知道。

女生哭泣和副校长有关系是她推测出来的，加之副校长一嘴冠冕堂皇的话，就是为了让她忘记监控，所以更加确定其中猫腻。

不过，如果当时不是急着拿监控，她不会特地提起这事。

“牛批，晚晚，校长你也敢骗，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胡楠楠一脸呆滞的鼓掌。

练晚强调:“这不算欺骗，他自己心虚，我有机可乘。”

“不过你们这算撕破脸皮了吧，虽然副校长那人我们院里谁都不喜欢，但是他好歹是个校长，要是他最后寻个借口让你直接毕不了业怎么办？虽然我们有了录音笔。”

“怎么办，那就同归于尽吧，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心虚，还让我威胁成功。”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敢保证对方不敢做什么，刚开学那会儿就有小道消息，沪大校长即将退休，那么接下来是谁接下这个位置呢。

练晚轻声一笑，重新将目光放回了论文定稿文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