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她委曲求全的原因是怕得罪他。
可听到解释,哪里还想去分辨这些?
沈及渊眼底升起暗涌,嘴角微不可闻的含起几分笑意。
“我说的是真的!”
“嗯,我知道。”
今天的沈及渊还真是格外好说话,她清咳一声,“那你晚上回朝拾吧,总住在公司也不好。”
她说完,不等他反应,转身要回去。
“等等。”他粗糙的指腹覆盖住桑榆纤细的手腕上,嗓音低沉,荡漾进她的心里,颤了又颤。
她问:“怎么?”
“中午把这个喝了。”沈及渊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盅汤,看打包盒好像是对面国际大饭店的。
桑榆怔住,他什么时候买的?
沈及渊在她耳边又说:“早点回家。”
“噢,好。”
她等沈及渊走后才回教室,心情明显好很多,忘记自己正在节食,抱着汤喝了好一大碗。
冷致路过,嘘吁一声。
—
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许秀瑶的神态疲惫不堪,衣服也没有打理,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嚣张气焰。
办公室里,她跟在沈及渊的身后,像个粘皮膏药,乞求道:“沈先生,你就帮帮桑氏吧,怎么说我们日后也是亲家,就算你不看在桑家的面子上,也要看桑榆的....”
沈及渊脸色阴沉。
他手里摩挲着烟盒,冷笑一声,“桑榆?”
许秀瑶浑身激起汗毛,甚至忍不住牙齿打颤,她这才意识引火上身。
她忘记了桑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