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那是半点不带慌得，或许一开始她还没啥把握，可一靠近她就晓得了是因为啥了。

这也不能怪她，专业素养嘛！更何况这坑人的人智商可能有点不行，那么大的香味就不能盖盖嘛！

敷衍！

“这位夫人您说的对，这纸确实是我们水墨轩的纸。”朝暮顿了顿居高临下的看了妇人一眼：“可这纸你拿回去做了什么，恐怕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朝暮说的很慢，一字一句都压在了妇人的身上。

本来那人走了就对她的影响很大，硬着头皮才说了那么一句，可此时朝暮的话那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妇人的惊慌失措那是全在脸上了，刚刚有恃无恐不过是有人撑腰罢了，更何况刚才也没人说出那纸的问题。

而此时朝暮只是轻轻的提了一句，就让她没了主意。

“做，做什么，我，我能做…做什么，那么好的纸，除了…除了用来写字还能做什么。”磕磕巴巴的辩解早就没了半点意义，谁要是再相信这人的话那不就是傻子嘛！

“我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可能是你回去把这纸放在水里泡了会儿，又把它拿火烤了会儿，然后它就这样了呢。”朝暮说的随意，可又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对，说不定你就是这样做的的呢！”流萤气不过，附和着朝暮。

朝暮不得不感叹，流萤附和的真是太及时了，简直像是雇来的一样，会说话！

“瞎说八道，我怎么会用那种笨方法，我只是撒了点药粉，哪里用的着那么麻烦！”妇人大声的反驳道，一时情急，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这样啊！”朝暮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要多诚恳有多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