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关于你的......妻子?”
听胡子大叔说,他有一个十分美丽的妻子,他们十分恩爱,可是他的妻子病了,昏睡至今,于是他四处寻找良方,希望有一日能让她醒过来。
“嗯。”
今天的大叔实在反常,话也太少了。
“我们坐下说吧,这么站着显得有点傻。”
“嗯。”
我们虽然坐下了,但是这个氛围怎么这么冷凝?
“那个,你之前不是说你留在黎城,是一直在找一个方子吗?找着没有?”
“找着了。”
“真的?!”我本来就是为了找话聊,随便扯的,没想到扯对了。“那怎么样了啊?你妻子救活了吗?”
“没,方子...还要费些时日。”
“那恭喜你啊,你马上可以和你的妻子团聚了。”
“嗯。”
“嗯就完了?”我拍一下他的肩膀,“你这什么表情,本来要笑的表情被你整成苦笑,难看死了。”
“你还记得吗?”
“什么啊?”
“就,你被抓那个晚上的事情。”
“你说那件事啊,我还真不太记得了。”我支着额头有点头痛,“我就记得我去喝酒,然后喝一杯还是两杯就头晕脑胀,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
“这件事怪我,我当时没保护你。”
胡子大叔很自责的样子。
“这怎么能怪你,你不是还没到吗,要怪就怪那酒家,黑心店!”我尽力安慰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变好看了许多,算是因祸得福了呢。”
“福吗?”他又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你真的这么愧疚啊?以前我从马上摔下来,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你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我好好的,你怎么心疼成这样啊?”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不心疼?”
我朝他吐了下舌头,“你就瞎编吧,我刚五岁的时候,诶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病了,烧得口干舌燥,想要口水喝,爬到井边没力气,正好遇到你夜闯王宫,看见了我,不由分说给我灌了好几口酒,呛得我是鼻涕眼泪横流。我就问问你大叔,你有没有常理,给一个刚五岁的孩子,还是高烧的孩子灌酒,要不是我打出生起身体好,那会就没命了。”
“我那会年轻莽撞,不懂这些。”大叔难得没有跟我斗嘴,乖乖承认是他的错,我看他高兴了些,继续聊小时候的事。
“不过也是奇了,被你那么一灌酒,我的病就好了。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候溜进王宫,偷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吧?”
“这你不能冤枉我,我从来没偷过东西。”大叔嘴角有隐隐笑意,这才有点像我认识的他了。
“你那么穷,每次喝酒都找我要钱,我才不信你一件都不拿。”
“我早就说过,我来这里是为了找方子的,敢情你到现在还没信我?”
“我也早说过了,王宫里没什么良药奇方,你还隔三差五来。”
大叔瞪眼,“还不是看你孤单,专门冒着被抓的危险来陪你的,你个小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