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叹了一口气，“祝修泽，你害死了我丈夫。”

这是一句绝对破坏气氛的话，所以李询玦没有丝毫犹豫地皱了眉。

“念念，你在说什么？”他不满地宣誓主权，“你现在的丈夫是朕，没有别人。”

“祝修泽，我何念，我邵甘棠，今生的丈夫只有一人，那就是李询瑾，你的弟弟，也叫问生，他现在死了。”甘棠平静地陈述。

李询玦不耐地打断她，“你最好忘了这一切。从现在起，你只需记住，你的夫君是李询玦，他是云琅的皇帝，从今往后的数千年，都将只属于你一人。”

甘棠闭上了双眼。与他说这些干什么，他不会懂的。

李询玦惩罚般地吻上她的唇，似是在埋怨她。

又是那令人窒息的感觉。

直到他满意了，才放开了她。

在他面前，她从来不配拥有自主权。

城楼上风大，她的发丝乱飞。他温柔地替她拢在耳后，替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又把她抱了起来，“念念，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太大了，容易着凉。”

“李询玦，我自己走吧。”她也改口了。

或许，从他当上皇帝的那一刻，祝修泽就已经留在了过去。现在陪在她身边，折磨她不肯松手的，是李询玦。

“念念。”他加重了音调。

甘棠知道，他有些不悦。但她坚持，“陛下，妾身想自己走。”

“陛下”、“妾身”这两个词语似是取悦了他，他最终还是把她放下，“好，你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