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一声轻笑,松开了手底的被子,“你连这两个问题都不敢回答。江木,你就是个懦夫。”
她说的没错,嘲笑他也是应该,他始终无法面对她直白而热烈的情感,一直在想着如何逃避。
江木整理好自己手中的被子,“没有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离月伸手拉他,却不承想碰到了他胳膊上的伤口,瞬间,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昨晚,他不知被谁给伤了一下,伤口挺深,一时间还没有愈合。
离月看穿了他的故作忍耐,很快反应过来他胳膊受了伤,连忙去检查伤口,“怎么伤的?”
江木只是淡淡地避开了她,“没有什么大碍。”
“江木!”她气的快跺脚,这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地略过自己的伤口,看他忍耐的样子,一定伤的不轻。“你快让我看看。”
昨晚夜深以后,他简单地处理过了自己的伤口,所以知道她要是看见了,又是怎么一番场景。“我说了没事。”
离月看他是打定主意,不让她看,便走到书桌前,拔了他的剑,“你既然不过我看,那我便划自己一刀,和你受同样的苦楚。你知道我做的出来。”
她确实做得出来。
江木软了神色,把被子放下去,递了胳膊给她,“你看吧。”
离月这才收了剑,喊管家拿了药箱之后,坐在一旁,给江木解着纱布。看缠纱布的手法,一眼就能肯定又是他自己一个人处理的。以前也是,不管受了多么大的伤,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等解完纱布,真正看清楚江木的伤势以后,离月的眼泪一瞬间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