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相信他。”

“那母后呢？没跟你一起出来吗？”梓琬张望着李询瑾的身后，却没有发现半个身影。

他错过梓琬的身子，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用尽量平静的语调陈述，“梓琬，母后自杀了。”

“什么？怎么会自杀？你为什么不把母后也带出来？”尽管如此，梓琬还是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

“梓琬，这是母后的选择。”

南栀回了甘棠的屋子，告知她李询瑾已经来了。她刚好在调制药草，听说了以后，赶紧起身往梓琬的屋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巧听见了李询瑾的这一句。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回去找李询瑾问个清楚，他会如何选择。

甘棠敛了敛神色，走了进去，对着李询瑾笑了一下，“回来了？”

不是别的问候语，而是“回来了”，是平时妻子会对丈夫说的话。

李询瑾也淡淡地笑了笑，“嗯”了一声。

甘棠看见一旁生闷气的梓琬，不禁问了一句，“梓琬，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梓琬站起来，抱过甘棠，把头埋在她身上，瓮声瓮气地说，“嫂嫂，母后死了。”

很快，甘棠就感受到一阵湿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梓琬的头，语调分外轻柔，“梓琬，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你还有我们。”

李询瑾看着她温柔地哄着梓琬，心底突然涌上一阵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