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多个人吗,我不吵,就在旁边安静待着。”不喜咖啡味,盛知清微站远了些和迟均昂保持距离。
眼下青黑一片,精神也不太佳,像个躁动的火罐子,一点就燃。
迟均昂接了杯热牛奶递给她,唇角溢着笑意,散漫地说了句随意。
把热牛奶放到桌上,盛知清找了借口去洗手间。
盛知清身影消失的后一秒,耀鬼魅一般出现在迟均昂面前。
“五爷,都运上飞机了。”
指尖捏起个水杯翻转过来接上热水,迟均昂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低声跟耀交代了几句,抬手看了眼时间,迟均昂挥手让耀离开。
另一间休息室内,盛知清百无聊赖地瘫在沙发上转手机。
二十分钟,应该够了吧。
昨晚迟均昂说八点的飞机时,她就隐隐猜到了。
因为,迟均昂没向她要过身份证件。
而坐私人飞机的理由,无非就那几个。
慢悠悠挪回公务房,见迟均昂手边已经堆好几份处理过的文件,盛知清挑眉。
动作还挺快。
对彼此的意图都心知肚明,迟均昂也没问她为什么去那么久,只有嘴角略勾了勾。
趴在桌上眼神放空地看云层发了会儿呆,盛知清慢慢转头看向迟均昂。
余光瞥到桌上的水杯,有些若有所思。
阳光熙熙攘攘地照进来偎在迟均昂身上。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掩去了细长眼眸和眉心痣自带的风情感,却和上扬的唇角相辅相成,勾勒出斯文败类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