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无交情,近日无合作。
平白无故示好,一定没安好心。
盛知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冒出一句,“他现在是我老公。”
虽然只是挂个名。
不过妹夫来大哥的生日宴,天经地义。
抛下这句话,盛知清丢下风中凌乱的盛北洲,径自上楼梯往里走。
“盛知清你这话几个意思,你不是喜欢墨子君吗,怎么又开始护着迟均昂了,你怎么这么善变,你到底喜欢谁?”
盛知清居然替迟均昂说话?
反常!太反常了!
她嫁给迟均昂不就是为了墨子君吗。
那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被盛知清一天一个惊天骇世的举动吓怕了,盛北洲不依不饶地跟上她喋喋不休。
“迟均昂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做事别太过火了。”
“你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为了墨子君,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管你这次又有什么歪主意馊想法,你都给我憋回去,别再搞些有的没的。”
他们两这婚结得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婚礼,没有见证人。
只有两个红本本。
盛知清现在执迷不悟,但不代表她会一辈子犯傻。
等她哪天想通了,两人就一拍即合友好地解除这段不正当关系。
前提是,盛知清能安分一点,别再搞幺蛾子。
主楼有两个客厅,盛东临的28岁生日宴本该大办,鉴于盛源被盛知清气得两腿一蹬不死不活地住进了医院,所以一切从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