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战肆泽二人闹够后。
闵至痕咬了一口果子:“陛下与摄政王可能解决好?”
战肆泽也正视起来:“其他倒还好说,黑水无法控制也不是办法。”
闵至痕想着黑水的作用:“也难为王爷派人来寻陛下,一旦失控着实不是简单的事。”
夏半纱一听,脑子一热说了一大堆:“可不是嘛,本来我们玩的好好的,突然被叫来扶风城,又搞出这么一回事,真不是人干的。”
战肆泽眯起眼:“嗯。”
闵至痕轻轻咳嗽:“咳。”
夏半纱抬眸叉腰:“怎么了?本来就是这样,万一做不好怎么办?不追已经跑到柴桑的你们,我们能怎么办?陛下可真是的”
迟滇生的声音从夏半纱身后幽幽得传来:“朕真是怎得?”
夏半纱僵着身子:“陛下”
迟滇生面无神情,这直使夏半纱也不敢抬起头来。
战肆泽在闵至痕起身后,也立马站起身:“陛下可是寻到法子了?”
迟滇生的脸色在看到战肆泽时,方才好了起来:“并未。”
闵至痕见状,十分明事理得暗示夏半纱,二人一同退了出去。
战肆泽本想叫住闵至痕,但她看到了闵至痕眼中的不妥,她让开位置示意迟滇生坐下说,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战肆泽也在严肃中皱眉。
迟滇生摩挲着座椅把,抬下巴示意战肆泽也坐下:“比预料之中还要严重,果然黑水一事一出,各个势力都在暗中窥伺,并不止朝堂。”
战肆泽眉头皱得更深了:“怪不得要将咱们追回,王爷这是怕一个处理不好造成不可逆转的趋势。”
迟滇生坐不下去了,他难得如此不得清闲,这是对迟荣恩与裴之峰所没有的在意:“兵部已经在逐步琢磨,但愿可以将前人所言的火药制作出来。”
战肆泽却不抱多少希望:“几朝几代都未曾弄明白,也不是如今一朝一夕就能解决捋清楚的,”
迟滇生自然知晓,只是已经别无他法:“时日无多,无人会等我们琢磨出后,在来伸那些不该伸的手。”
战肆泽抬眸,看向始终蹙着眉的迟滇生:“陛下是觉得旁的势力伸了太长的手,陛下也觉得砍不断?”
迟滇生越说脸上的冷静更深一分:“若能一次解决自然最好,可问题不就在解决不了,如今,又让他们探到黑水在扶风的消息”
安静了许久后。
战肆泽朝迟滇生走了两步:“陛下,臣犹记江湖有一派名为墨班,他们擅长制器。”
迟滇生一时间没有联想到战肆泽的意思:“所以?”
战肆泽郑重其事:“若能寻来他们,当然不能也可以,放出消息。”
迟滇生眉头一挑一下了明白:“放出重赏的消息?”
战肆泽反问一句:“陛下,您觉得呢?”
好一会儿后。
迟滇生将话一转:“可以,但此事明日再谈,赶了一路你脸色已经不好了,可是伤未好透见了风的缘故?”
战肆泽没有想到迟滇生会突然将话一转,关心她。
战肆泽一怔后,想到了自己今日刚来的月事,摸着脸道:“还好,不过是恰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