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举着双手,亮起手腕,侧面看向秦云箬,不屑得眯眼嘲讽打断:“去,把茶水端来,容在下赔礼道歉”
宫女左右看看,忙去湛水,战肆泽摇摇头,微抬手示意宫女重拿。
战肆泽接过茶壶,她浇在秦云箬桌前的糕点上,也不管茶水是否溅在秦云箬身上:“你该知晓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这是当真不知吗?秦姐”
秦云箬有怒不敢言,她握紧衣袖抬头看着战肆泽,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只是她这次聪明的不再开口。
而那东苍公主自战肆泽扇人时,便呆滞在坐席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战肆泽将茶壶一抛,落在宫女取壶的位置,她背着手朝门口走去:“爷没心思陪你们过家家,有事无事都别联系。”
秦云箬在战肆泽走后,不顾形象得疯狂的大喊起来。
那位公主目光多了丝探究,她眉目一转故作姿态得道:“秦姐姐,你快来人,快陪秦姐姐换衣物。”
待秦云箬甩袖而去后。
那公主握起桌上的茶杯,低眸敛去意味深长:“一个将军而已,竟如此放肆,你一定会为今日的无礼付出”
突然。
嗉
砰
一枚暗器击中杯子的声音。
那公主握杯的姿势不变,只是,她的手指微颤,而后,她慢慢扭头看向来人。
玉簪断落。
当战肆泽百无聊赖时,迟滇生终于姗姗来迟。
迟滇生走进门便看到躺在软榻,晃悠腿的战肆泽,他笑着走过去:“无聊了?你的人来报抓住了苏豪等人。”
战肆泽蹭得起身:“抓住正常,抓不住才不正常,我可等他多日了,对,你知道裴之峰有个私生子吗?”
迟滇生坐在软榻一边闻言一怔:“这倒还没真不知。”
战肆泽当然知道迟滇生不知,毕竟她还在上一世最后得知的,她朝矮桌爬去同时压低声音:“我是一不心查到了一点儿,我已经派人暗中留意,随时都可以邀他来喝茶。”
迟滇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道:“不急,铲除了太子一脉再裴之峰,你让我在东苍大购鹿皮鹿茸牛角,已经有起步了。”
战肆泽故意反问:“我可没让你买,是你自己阴险想到的办法。”
迟滇生摇头笑道:“是是,是我,放心,不出半年,拿下东苍。”
战肆泽点着头,她朝刚才去过的那处偏殿指了指:“那东苍还运来了一个娇滴滴美腻腻的公主,你后宫”
迟滇生放下杯子,他看着战肆泽一字一句道:“我已经打算将那些人全部送出宫了。”
战肆泽一愣:“为何?”
迟滇生望着战肆泽的眼睛,他低下头摩挲着杯子:“看着心烦。”
战肆泽后知后觉间想到了为何,她的心极速跳动,却被她抑制了:“那没办法了,这么多美人你竟然无福消受,啧,下还有你这么惨的帝王吗?”
迟滇生笑弯了眉眼:“我不惨,比起那些晚年凄惨的帝王,我自觉比他们好太多了。”
战肆泽抿起嘴角,而后看向外面的雨:“该回家了。”
迟滇生瞬间收了笑:“还有事情未处理,你确定要回去。”
战肆泽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