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所在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号宫武园,人哪怕不走进这里,也能嗅到四周竹子的清香,真真是仙境,微风轻拂簌簌声作响,宛若画中世界。
“苏爱卿。”
“老臣在此。”
台阶下坐在的苏丞相忙起身。
迟滇生看着陆续上前的面生、面熟的人,朝苏丞相看去,只眼眸闪过一丝隐晦不明:“朕可是将大会全全交给了你。”
苏丞相老脸纹丝不变:“臣定不负圣上所托,不负东苍诸位所期。”
战肆泽听着二人一来我往不亦乐乎,她翻白眼间看见了同样上前的赫辞桠,战肆泽摩挲着下巴想着计谋,她看向苏丞相身后的家眷,笑意更浓。
战肆泽见人逐渐上场,自个趁着人影偷溜到了都察院一区。
闵至痕正翻开的册子:“这若是出了差错。”
万年打了个激灵:“那才有意思呢!”
战肆泽脑袋搭在闵至痕肩膀问:“有什么意思?”
闵至痕微微惊讶:“你这般跑来不会有事吧?”
万年揣着手:“她是谁?她是独一无二的将军啊。”
战肆泽抱拳:“承让承让了。”
万年翻白眼不予理会:“东苍国竟派了些都是咱们没见过的人,那文斗服还只在一人身上,他们打算三场文斗都由这一人上场?”
战肆泽看向场上立在众人间的人,此人一身水墨色轻衣,上绣着梅兰竹菊的红梅,简易的发饰固着一头墨发,额间系着梅花纹路的人纹样,她始终低着头令人看不清模样。
战肆泽微微眯眼暗想:“上一世虽不曾亲眼所见,但也有所听闻,东苍国女丞相的后裔吗?才华横溢,以一人之力一举拿下文斗魁首,扬名立万啊”
闵至痕缓缓点头开口解答:“耳文宁,有言她是历代最像她家先祖的人,不仅仅是在容貌上。”
万年抱起胳膊:“女子吗?要真那么厉害,咱这出的人可斗得过她啊?”
战肆泽看向依北参赛的三个人:“一个个斗气高昂的,兴许呢?”
万年看向战肆泽:“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像是在讽刺他们。”
闵至痕拍拍战肆泽的肩膀,笑容有些浅:“有些悬啊。”
就在三人各自猜测、统一点头时,殷锐揉着脖子从一角走过来。
殷锐朝他们招手:“完了完了。”
三人齐回头。
殷锐继续道:“今年的人真是魔鬼般变态,这些老头什么亲身经历的才有意思,一个个开脑洞开的跟黑洞一样!”
战肆泽几人已经习惯了殷锐的辞。
万年扭头朝几名老者看去:“什么意思,题变了吗?是什么样?”
闵至痕也猜测:“往年来都是饮酒对诗,以琴棋书画诗酒花来比试,莫不是都改了吧?”
战肆泽眨着眼,她现在很好奇改成了什么,因为上一世没有听过改动:“改的是什么?”
殷锐打了个响指:“确实改了,三日的文斗全改成了悬疑推理!一群脑子有坑的货,这能是玩笑吗?改探案就改,关键皇上还同意,那些东苍人也同意。”
闵至痕率先疑惑:“探案?这是谁的提议,为何今年如此不同。”
殷锐抖着手:“鬼知道谁提出来的,他们怎么集体同意了,竟然还换人,探案都察院擅长,关键那些东苍人还欣然接受!不吃亏吗?”
万年拍拍殷锐:“冷静冷静,莫非依北是为了面子,那东苍国的人他们是觉得咱们依北的人不值一提?”
殷锐气愤填膺起来:“可不是?行哈,探案好,我可是法医学博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