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羽林卫首领梁煦文。”
战肆泽回想着梁煦文的自介,她抱着胳膊兴致丝毫不减:“所以,何文临那货当真死乞白赖的缠着芊娘去了?”
梁煦文顶着何文临的那张脸,摇头晃脑起来:“没办法,他要找媳妇,做兄弟的哪能不力鼎。”
闻言,战肆泽笑出了声:“就不怕皇上有所察觉?”
梁煦文张张嘴哭哈哈道:“我们总觉得陛下已然知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陛下太好了。”
战肆泽笑容不减:“他好?嗯,算来两国比武差不多要开始了,城中是不是忙起来了?”
梁煦文不住点头:“正是这个理,所以末将需要加急赶回去啊。”
战肆泽听出他要着急走的话,她摆着手:“行,快去吧。”
梁煦文朝战肆泽拱手,话一顿:“还望将军保守秘密。”
战肆泽转身朝迟复修他们走,头不扭得晃悠:“爷可不是个嘴巴大的,快些滚吧。”
梁煦文满意得笑了:“得令!”
待羽林卫各个骑马奔赴皇城时,战肆泽三人却被拦了下来。
诸多石镇的百姓有的赤着膀子、有的卷着袖子,但他们同样跪在他们面前。
“王爷?是王爷和将军一定是圣上知晓了我们的苦!”
“多谢圣上,谢王爷世子”
此起彼伏的感谢声令三人齐齐一震,他们互看一眼,留下一句话便上马离开。
“朝廷会有人前来接管石镇,你们好自为之。”
逃离了百姓的热拢,战肆泽三人深深得松了一口气。
突然,
战肆泽握着翡翠左看右看的时候,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人,她掏出银两朝暗处打去:“出来。”
闵书儿捂着头牵着马走出。
战肆泽看着头不扭的迟复修俩人,她只好停下马看向闵书儿:“你闲的吗?嗯!?闲吗?”
闵书儿握着缰绳上马,她朝战肆泽哼了一声:“将军此话有不妥,正所谓大路朝,各走一边。”
战肆泽笑了,她拍拍踏墨驾马朝前行:“你比你那位姐姐厉害多了。”
闵书儿看着战肆泽的背影,突然道了句:“厉害?那,你竟真是女子吗”
战肆泽语气不变:“是又如何?”
闵书儿抿嘴:“所有人都没有怪你扰乱朝纲和军心,你也是被容忍的人,你为何偏偏对我敌意”
战肆泽微微侧头一笑,日光透过层层枝叶落在战肆泽脸上,为她更添一抹清凉:“爷敬你的这一番痴情,可,你若胆敢添乱,死,不足惜。”
闵书儿看着嘴角含笑目光却是冷的战肆泽,她张张嘴不服:“王爷是男子,他还是需要女子传宗”
战肆泽伸出食指摇了摇:“你那么深爱他会不知晓他怎么想的,他若真想要后嗣身侧会没有人?”
闵书儿握紧缰绳,盯着不远处的战肆泽:“王爷只是现在不想!并不意味着以后也是。”
战肆泽微微晃了晃头上的点翠发饰:“他若想博这下,下为谁的还真不好,他这种人心思最专一,你既不信,那就看看你是怎样的结局吧。”
闵书儿听着马蹄声渐远,她凝眸看向远处逐渐没影的迟复修:“王爷你真的爱惨了他吗?因为他是世子,还是因为,他仅仅就是他呢”
……
第二日清晨。
皇城城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