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
战肆泽松了一口气:“苏老东西告假,还没人为难,甚好甚好。”
身着官服的闵至痕摇头笑:“老谁会为难我们这些人?”
万年扶了扶不习惯的帽子:“是啊,想要为难的才是眼瞎吧?”
宫内的迟滇生狠狠打了个喷嚏!
殷锐也拍拍胸口:“你提议女子可以入朝为官,竟然没被打出去?”
战肆泽翻白眼:“谁敢打我?”
闵至痕正要笑,他突然看见一旁的摊,他拍拍战肆泽:“阿泽你看,那是不是夏世子?”
战肆泽一扭头,就看到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嘛的夏半纱:“一看这傻乎乎的劲儿,除了他还有谁?阿痕你先随他们回都察院,我去看看他。”
闵至痕点着头,和战肆泽朝相反的方向转身:“好,别太晚啊。”
战肆泽点着头,甩着衣袖走了过去:“知道了。”
很快。
战肆泽抬起右脚,直接踹向绿衣服的夏半纱:“你在找粪吗?”
夏半纱捂着屁股爬在地上,他一咕涌爬起身:“谁踹本肆子?快快!我们要躲起来。”
战肆泽被夏半纱拽着,蹲在一堆箩筐中:“唔你在干嘛?”
夏半纱气愤极了:“迟复修那丫的竟然让本世子在宫外等他!大老远又大早上的啊,气不过。”
战肆泽顶着箩筐帽:“呦,敢唤名了有进步,不过,气不过你可以不来啊?”
闻言,夏半纱语塞,他猛的压低声音:“我他出来了出来了,别话”
战肆泽感受着朝她后背躲的人,抬头看向径直朝他们走来的迟复修,她自自话:“王爷早啊,额,这话好尴尬”
迟复修在晨曦的掩映下神色复杂,他无奈得望着夏半纱:“不强迫你随本王前去,只是想路上有个作伴的,那里还有好些玩意儿,想着你不常出远门,以后不欺负你了。”
夏半纱猛的站起身:“君子一言!”
迟复修嘴角上扬:“驷马难追。”
战肆泽依旧蹲着,她摇着头啧啧道:“没啥事了?那我走了嗯?”
夏半纱拽住了战肆泽的衣服:“王爷话总拿乔让战肆泽也跟着,路上也热闹点儿。”
战肆泽忙跳脚,她抬手打断:“别,我可不去,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我少掺和,也不想掺和。”
迟复修这次却赞同了夏半纱,他压低声音出声服:“可以,此次外出西巡是有要事,不宜声张便不好多带人”
战肆泽捂着耳朵:“少扯,要是大事你俩会在宫门口叨叨?还不好带人,夏半纱是个什么人,你无法割舍的内人吗?”
迟复修被一句内人给取悦了,他也不在意战肆泽的无礼与放肆:“不宜声张也不是不能,你左右也无事,他邀你你便一同吧。”
战肆泽听着不容她置疑的话,她差点乍起,但想到迟复修不是迟滇生便稳住了话:“最近家里有点事,我需要把持大局啊,恐怕要拒绝王爷盛情邀请了。”
迟复修目光淡然一瞥:“一些搬不上台面的跳蚤还需要你来整理,莫不是你真觉得你爹在家闲久了?”
战肆泽一噎:“那那我不日就要和阿痕成婚,诸多事要提前准备呢!”
夏半纱忙捶子一下战肆泽:“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战肆泽瞥了一眼夏半纱:“我找得了你人影嘛我?”
夏半纱耳朵一红,簇无银三百两得道:“我并没有与王爷不务正业无所事事到处乱跑。”
迟复修:“”
战肆泽一甩袖,她忙远离:“少打岔啊,差点被你俩糊弄过去,你们俩的事不要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