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看着在湖边调戏鱼的战肆泽:“怎么样?他们你打算如何处理?”
战肆泽撩起点点池水:“琴家不来人他们不松口,那就关押囚禁一辈子,反正战家也养得起这几口人。”
闵至痕点头很赞同:“只是外界会如何看待你。”
战肆泽站起身回头:“管他们?能最轻松解决,绝不为了一些无谓的人绞尽脑汁,我也绝不让事情超脱控制。”
闵至痕笑着为战肆泽理理额前碎发:“虽然只想你身边有我,但还是怕你身旁除了我便没几个人。”
战肆泽摇摇头:“我不在乎身边有几个朋友,真心对我的我当然会回以真心,如若不是,又何必强求?”
闵至痕点头:“知晓了挺好,你接纳了他们俩,虽然他们人比较嗯,但不失为挚友。”
战肆泽知道闵至痕的是殷锐他们:“比较不靠谱!话回来,他们俩是冤家死对头吗?安静不了半又开始吵起来。”
闵至痕握住战肆泽的手笑道:“他们这样相处也没有不好的,今日就这样过去了?总觉得还挺快的。”
战肆泽回握住:“那是因为阿痕和我待在一起啊?再久得相处也觉得太快。”
闵至痕正要点头回,就看到羞红脸跑出来的殷锐:“阿泽的对她?”
战肆泽看了过去:“也不知道这殷大姑娘为何也是男子装扮。”
闵至痕无奈笑着:“她这是脸红跑了出来?我们走后发生了什么。”
战肆泽拍拍闵至痕:“阿痕去找万年吧,我去问问她。”
闵至痕点头看着战肆泽走过去,这才朝屋内走:“好。”
殷锐只觉得自己跟个笑话一样,别人都发现了她的身份,还要藏着掖着故作姿态,她又恼又怒,谁也不是殷锐谁都不知殷锐经历了什么。
殷锐眨着眼,忍回去了想要流出的眼泪,怒骂起面前的东西,浑然不知树上就有一个人,身后也有
“这些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能想吗?我不就是不想将霉运带给别人?我为了追求职业生涯男人打扮,我能不想一开始生成男儿身吗?我!我!要不是你是未来的我掐死你我!”
战肆泽走过来,就看着叉着腰朝一棵树怒指的殷锐,耳聪目明得听到了这些话,她叹了一口气。
战肆泽远远得道:“再骂下去,树上的人该不知所措了。”
殷锐一顿,她猛得抬头看向树梢趴着的暗卫:“暗卫大哥不好意思啊,你继续站岗我,我换个地方骂!”
战肆泽笑出声:“谁能想到都察院左都御史,竟然是这么有趣的人呢?”
殷锐回头看向笑脸战肆泽:“谁能想到战家将军,竟然也是这么个无牙齿之人?”
战肆泽也不气,她朝身侧摆摆手:“要吃晚膳了走吧大姑奶奶?”
殷锐皱着鼻子:“谁有你这么大的侄子?”
战肆泽翻白眼:“少废话,你走不走?”
殷锐忙收敛:“走”
战肆泽摇头:“蠢。”
殷锐猛扭头:“笨!”
战肆泽又道:“傻”
殷锐怒回道:“憨!”
战肆泽缓缓:“可爱”
殷锐下意识:“欠揍嗯?”
战肆泽又道:“女儿装很可爱,以后别一副男子装扮了,有爷这个前卫在,多几个女官皇上也不会怪罪了。”
殷锐愣住了:“我”
战肆泽用下巴指指出来的人:“万年此人已疯,你也是半疯,你们很配,不考虑考虑肥水不流外人田?”
殷锐一顿,她完全没有脸红,想来把战肆泽的话当成了玩笑:“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