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看着越院子里摆着的尸体,有些无奈:“找府尹可以吗?怎么动不动是都察院办案?”
殷锐啃着西瓜嘟囔:“这案子就是他们扔给咱的。”
战肆泽将瓜皮扔向殷锐:“你就不知道反驳,之间直接接了下来,你怎么这么事愁,闲的吧?”
殷锐轻松躲过瓜皮袭击,然后贱笑起来:“反正又不是我查案,接不接没啥大问题。”
闵至痕捧着瓜,没像他们一样啃着吃:“万兄,刚才我们将尸体露,如今又散了这么许久可我觉得,味道丝毫未散。”
万年用手扇着面前的风:“何止,这味道堪称一绝。”
殷锐将瓜皮扔到院子内的花下,这才擦着手道:“那我们就从瓜皮呸!从味道入手!”
闵至痕本想点头,他猛的看到殷锐的动作,总觉得什么一闪而过:“殷大人为何将瓜皮扔至花下?”
万年一个激灵,他猛的走到殷锐扔瓜皮的地方:“对!为何?”
战肆泽眨眨眼,啃西瓜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唔?”
殷锐擦手动作一顿:“扔个瓜皮也犯法吗?啊?我”
闵至痕看殷锐动作,这才知晓形容有问题:“并不是这样,万兄。”
万年忙开口:“你们可还记得那些花蕊?”
闵至痕点头:“正是。”
战肆泽喃喃道:“嗯?怎么就跟花有关了?”
闵至痕笑着回战肆泽:“它们过于鲜艳,而且在埋的时候并未被破坏,可想而知,是埋尸体的人不想。”
战肆泽抿嘴后道:“还是不明白。”
殷锐摸起胡渣,赶在闵至痕面前道:“你们的意思是花有问题?不破坏有可能只是不让他人发现活着对花有什么珍惜?那为何埋在那里?”
万年直起身摇摇头:“刻意为之一定有缘由,而且我总觉得那些花的异常,与我闻到的怪味有关。”
战肆泽放弃听了,她跑到一边啃西瓜去了,闵至痕视线随着战肆泽转,见状也放下案子朝战肆泽走去,在她疑惑时,将手里的一牙西瓜递给了战肆泽。
同时,殷锐看向万年:“查案需要证据而不是猜想,抛却主观臆想查到的才有根有据。”
万年看向尸体淡淡道:“会有证据的,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它很玄乎就如同你为何倒霉我为何不倒霉。”
闻言,殷锐严肃的表情一顿,她呲着牙:“你!干嘛拿我倒霉做比较?”
万年拿殷锐的话回怼之:“做比较也是一种事实推论,不是你的吗?要有根有据。”
殷锐愣住了,她恶狠狠:“你挺活学活用啊,行,你查你去查,万一都是你的猜想你怎么办。”
万年摊手:“那就是猜想吧,大不了换个思路这很难吗?”
殷锐颤着手:“你你你!你就是这样查案的?”
万年也疑惑了:“我是第一次查,哦不,是第二次查,别的你很了解我是如何查案的可好?”
殷锐深呼吸深呼吸,她笑着逐渐嚣张,她点着头:“好,好,好你还,对对,你还不是那个万”
万年看着嘀咕着摆手走远的人,眼神闪烁不停,他的耳边,却一直萦绕对方留下的话……
“你还不是那个万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