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锐一身官服,连同胡渣全部回来了:“我就是忘了今日不早朝,但我已经起早了,所以打听了你的住所就来了。”
万小年搞不懂殷锐的逻辑了:“来打扰我睡觉吗?”
殷锐打了个响指:“宾果!聪明啊。”
万小年面无表情:“……”
殷锐看着直愣愣倒床的万小年,她伸手去拦:“哎呀别睡了啊,隔三差五的早朝,正好给你讲讲入朝的事。”
万小年打了个滚,用被子盖住了脑袋:“我不想知道……嗯!?”
殷锐一掀万小年的被褥:“你可是要入朝,可是要面见圣上!不给你讲,你一不留神脑袋掉了谁能给你按上?”
万小年看着有理有据、令他无法反驳得殷锐:“可我现在只想睡觉,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而已……”
殷锐一本正经得伸出食指在面前晃了晃:“不不,此言差矣!可疼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疼痛,要未雨绸缪未卜先知咱要做足打算啊!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身为群主的我有督促员工的责任啊,你要……”
万小年终于睁开眼,看向了喋喋不休的人:“我起还不行吗?”
殷锐一拍手:“行!”
片刻后。
殷锐啃着大饼,跟昏昏欲睡的万小年讲着条例:“听懂了吗?”
万小年一个激灵:“少说多听,听懂了!”
殷锐郑重的点点头:“总结的很精辟!那好,咱们去办正事吧!”
万小年看着拽着他就走得殷锐:“刚才的不是正事吗?”
几乎是一眨眼,万小年就跟在殷锐的身后,他们就来到了殷锐口中办正事的地方!万小年看着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沉思。
门庭若市的一间三层楼,牌匾旁的蓝底布条上清清楚楚写着押宝!
万小年吞口水:“正事,难道就是来一把?”
殷锐露出笑容:“你不是运气很好吗?我很好奇有多好!”
一个时辰后。
殷锐捧着一堆银票和银两,她幸福得仿佛要冒泡,她泣不成声:“二十多年了!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万小年拢拢衣服:“为什么?左都御史的俸禄那么少吗?”
殷锐摆手解释:“买了酒、顾个家、偶尔来一把就所剩无几了!”
万小年认真想着:“买酒和家用能花多少,你不会都输了吧?”
殷锐眨眨眼朝万小年一笑:“你太机智了,竟然被你发现了呐”
万小年看着带着胡渣娇羞的殷锐,仿佛遭了雷劈:“……”
殷锐将银两装进锦带里:“啊,很好,原来你真是福星降临啊!我决定了,以后就跟你混了!”
万小年满头问号,显然搞不懂殷锐的思路:“???”
殷锐继续道:“别怕,我会很温油得待你的乖乖年!”
万小年身体僵硬如铁:“!?”
殷锐伸出两只手朝天喊:“老子的幸福春天要来了!呸!灼热夏天要来了!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