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走出一男子,一身气势非凡,脸却平平无奇:“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啊不过我看你倒是很乐哉呢?”
薛林问没有理会那人的调侃,他十分自然得捡起扫把和木棍,将其放在一边:“以后还是书信来往,你快些说,主子这次任务是什么?”
那人看了看薛林问,又朝女子跑远的方向看了看,他抿起嘴角:“好吧好吧,长痛不如短痛……主子让你今日便离开这里,由暗转明。”
薛林问打扫的手一顿,他缓慢得直起腰:“这是主子的原话吗?”
那人轻轻点头,他思来想去开口道:“你家夫人这样子忌讳江湖人?那正好我们可以假借江湖中人寻仇一由……你好弃了薛林问这个身份。”
薛林问摸摸手想要朝脸摸去,奈何手很脏,他放下手喃喃道:“假死?那芊娘她岂不是……”
那人只深深得看了眼薛林问:“这话在我面前说就行了,你该知道是主子给了我们一切,包括你我的性命,你若不想你的夫人……她牵扯进来,你还是按我说的来为好。”
薛林问眼眸闪烁不定,最后他凝眸远望:“芊娘……”
……
……
……
而今。
三人眼眸也是带了许多疑问。
何文临最后总结道:“我便是……薛林问。”
战肆泽看着薛林问点点头:“两年前皇上初登基急需人手,所以,你便是在那时转的明?”
何文临闭上眼朝窗户边走去:“我无法违背圣上的旨意,只好如此……可我没有想到芊娘她!她!整整两年,我却只能在背后看着她,我……”
战肆泽似有触动,她抿起嘴角:“如果没记错的话,羽林卫有令,哪怕择婚也是由陛下做主的。”
何文临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能让陛下知晓芊娘的……”
闵至痕想着迟滇生此人,开口只道了一句:“细细想来,你家陛下已经得知也未可知啊。”
何文临一愣,他猛的转身看向闵至痕:“那陛下他并未问罪与我啊。”
闵至痕摇头只道:“我不知。”
万小年眼眸一闪,他眨着眼挠了挠头:“刚才还能听懂,怎么你们一说陛下什么的,我又听不懂了?好乱啊。”
闵至痕缓缓道来:“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说得通了,诸位大人可能也是查了一丝眉目,他们这才迟迟不愿处理。”
万小年想了一瞬点头认同:“想来就是了,因为陛下的一点原因不知从何下手?原是如此啊。”
战肆泽瞥了一眼万小年朝何文临看去:“所以,今日你找我们究竟所为何事,只是让我们告诉你的芊娘一声,让她放弃?”
何文临想起芊娘他扶着墙,低下头喃喃道:“恳求……让她放弃吧。”
战肆泽朝何文临走去:“她为了你整日这样混沌度日,整整两年,她可是你爱的人啊,不知晓得以为你们是仇人呢。”
闵至痕听着语气不对的战肆泽:“阿泽?”
战肆泽摆手继续道:“忠义两难全?所以,在心头挚爱与忠心面前你选择了精忠报国?”
何文临抬头看向战肆泽:“小将军此话,何意?”
战肆泽越过何文临走向窗边:“或许是所念不同,谁,都无法令我所爱之人心伤,我,也不行。”
闵至痕看向战肆泽,眼中的炙热目光直直望向战肆泽,而战肆泽有所感一般扭头笑着与闵至痕对视一眼,方才看向思考的何文临。
闻言,何文临沉思一瞬忙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背叛陛下!”
战肆泽翻白眼:“想到现在你就想到了这些?别说你不能,你胆敢想了一下,小爷都能替皇上先杀了你。”
何文临望向战肆泽:“那,那我究竟该如何?”
战肆泽眯起眼:“求啊求呗,死乞白赖的求,不要脸皮得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