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倒是稀奇的看向夏半纱:“呦,多日不见,咱们小纱儿能耐见长啊。”
夏半纱点着头:“可不是,你是不知道摄政王多恐怖!我若不口头厉害些,哪能斗过他。”
战肆泽看向不远处晃悠来的迟复修,她坏笑道:“如果有可能,你打算对他做什么?”
夏半纱一个捶足:“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恶,等那一天……我要将他绑在床上,这样那样再那样!”
战肆泽笑出声:“这样哪样啊?”
夏半纱挽起袖口:“他敢咬我,我一定要咬回来!还有他经常打我屁股,我也要打回来!”
战肆泽眯起眼笑得更癫狂了:“可以可以,一百个支持你啊,王爷您支不支持啊?”
夏半纱身子一僵:“王爷!?”
战肆泽拍拍夏半纱的肩膀:“啊是啊,王爷一直在你后面听着,正好你问问他同不同意,先走一步了哈哈”
夏半纱僵硬得回头,他帽子都斜了:“王爷不是买东西去了……”
迟复修狭长的眼眸一眯:“不能买好回来吗?”
夏半纱狂摇头:“不不……”
迟复修微低头:“你要将本王绑在床上这样那样?”
夏半纱腿软了:“没有没有,王爷听错了。”
迟复修嘴角上扬:“你还要打本王的……”
夏半纱忙捂住迟复修的嘴:“胡说!王爷咱们快走,这大热天的不能晒到您了!”
迟复修任由夏半纱牵扯,他的笑容愈发灿烂,只是夏半纱一直背对着迟复修走,看不见而已
而远处已经走到太师府的战肆泽,她垫着脚小心翼翼朝书房走去,她一眼就看到一旁的清然和初然,她伸出手抵在唇边,示意别开口。
而后,战肆泽撩起竹帘,就朝闵至痕扑去:“阿痕有没有吓到?”
闵至痕匆忙扔掉墨笔,接住战肆泽笑道:“有要安慰。”
战肆泽坐在闵至痕怀里:“呀,你把笔怎么扔了?”
闵至痕摇摇头:“怕弄你身上,染了墨痕。”
战肆泽起身去捡:“才不用这么小心,阿痕快学,要不要我勒索敲诈一下监考,弄一份考卷?”
闵至痕接过笔,用笔杆敲了下战肆泽的脑门:“胡说八道,还有几日时间,足够了。”
战肆泽连连拍手:“阿痕太厉害了,几日就能攻读?”
闵至痕放下笔,拿起书:“自然不可能,书海无边学不完的,但应付一下考试还是可以的。”
战肆泽拿起一旁的糕点,慢慢得吃起来:“哎要我看书那是不可能的。”
闵至痕一笑:“那先前谁还说好读呢?”
战肆泽眨眨眼:“那是为了博阿痕青睐如今都老夫老妻了。”
闵至痕笑出声:“你啊,真拿你无可奈何,你总有这诸多……理由。”
战肆泽朝一边的窗沿走去:“人活一口气,没理也要强有理”
闵至痕摇摇头:“好好。”
战肆泽咽下糕点,朝外面的落花看去,她闭上眼暗自想:
“落花如流水,上一世的今年似乎也是诸事安康,我与阿痕的婚事……希望也是一番顺当老天保佑啊。”
而低头看书的闵至痕一抬眸,便看到了坐在窗沿、闭上眼轻哼的战肆泽,他灵机一动,拿起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