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师府用完晚膳,走在回将军府道上的战肆泽,看着手里的一堆闵至痕给她的小玩意儿,她扭头看向不远处跟着的太师府护卫。
战肆泽摇摇头:“啧啧,是让你们护小爷我的,还是小爷护你俩的?”
“小将军恕罪……”
“小的们护您……”
战肆泽无奈得翻白眼,她选择性忽视二人,加快了回去的步伐,而就在战肆泽要拐弯的一刹那,她嗅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战肆泽猛得看向远处的胡同口,她皱起眉在思考要不要过去,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小白,你快跑!去找战肆泽!”
战肆泽忙跃过去,就见本该待在客栈的戚祁,他倒在血泊之中,竟还有站起身护着付中白!而他们不远处,就是一手持重剑的俊逸白衣人!
战肆泽将东西递给身后跟来的护卫:“给小爷护好了宝贝,另一个赶紧去找人!”
战肆泽移到戚祁身旁,看着面带微笑的白衣人:“这是什么鬼情况?”
戚祁震惊得看着战肆泽,他以剑抵首捂着腰侧的伤口:“你怎么在这?”
战肆泽摆出攻击姿态:“回头再解释吧,他是谁……你们怎么招惹了这么恐怖的人?”
不等戚祁开口,对方白衣人出手了!战肆泽来不及再问,她徒手迎上刃,脚下一沉,这一剑竟十足的功力!使得地面出现一个深深的印痕!
战肆泽接住重剑后就是一斜,以力打力,将重剑推了出去!
而后,战肆泽甩着手腕:“他奶奶的,这玩意儿起码百斤!”
白衣人见战肆泽接了他一剑,饶有兴致得看向她:“阁下似乎也是用惯了重剑的,好巧啊”
战肆泽双手微颤:“可不敢比,无人那点重量顶对是阁下重剑一刀柄。”
白衣人歪歪头,一张柔柔得脸实难看出用重剑的人:“无人?好名字,我的这把剑叫拓印”
战肆泽在脑海里疯狂搜索此人,奈何无果:“你不是朝廷中人,也不是江湖中人。”
白衣人看向呆傻的付中白,朝战肆泽看去:“你说的对。”
白衣人说完,就变了个姿势,扶着戚祁的付中白目光一闪,她忙冲出去抿嘴摇头:“我……我跟你回去!俞安你退下……”
战肆泽一愣:“书……俞?隐门俞家人?”
俞安笑容不变:“前车之鉴经验之谈告诉俞安,小姐的话不可信啊。”
付中白咬着牙:“你……你这根本就是想要杀了他们!”
俞安看向战肆泽:“还有人知晓隐门,看来隐得还是不够啊”
付中白伸出双手,拦在战肆泽她们面前:“俞家但凡还分尊卑有序、嫡庶有别,我便还能说上话!你,退下!”
俞安放下重剑,单膝下跪:“俞家小姐的话,俞安自然会听。”
见状,付中白却不敢回头看戚祁。
戚祁似乎知晓了她不回头,故意吃痛:“嘶……小白……”
付中白猛得回头:“怎么了?伤口痛!?”
戚祁点头:“痛。”
战肆泽看着戚祁演戏:“得了吧,说的你跟没受过伤似的,这只是流血多又不致命。”
戚祁瞪了一眼战肆泽:“要你来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