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手里掐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她浑身冒着弑杀的寒意,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好,很好,非常好。”
丫鬟被战肆泽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导致她脸色通红,她用尽余力锤着战肆泽的手:“唔……”
战肆泽将她甩了出去,她看着丫鬟的模样,莫名想起她回来得那一日,母亲寻她的那一日……想到这,战肆泽看向她母亲房间。
战肆泽负手站在院子内:“我似乎见过你呢……爹前脚刚被召进宫你便如此迫不及待,是因为平日里没有一丝的机会吧。”
战肆泽目光紧盯关上的那扇门,那里有喝了安神药躺下的琴若念:“幸好母亲只是受了惊吓,如若有什么闪失……你有几条命够杀的,你有家人吗?有的吧”
战肆泽毫无起伏的话,令丫鬟模样的人更害怕了,她倒在地上,一直捂着脖子慌乱得摇着头。
战肆泽看向一旁站着的云叔:“父亲走后,具体是如何,可查出她又是谁的人。”
云叔眼神在看向丫鬟时,全是愤怒:“正如少爷所,兰英趁着将军进宫胆敢惊扰去夫人,查过底,家有父母双亲姐弟三人,是裴之峰的人……”
战肆泽握着无人侧过身看向兰英,透过她看向某人,语气毫无起伏:“老匹夫,有胆出手有命活吗?去,将府内所有人叫到大堂外。”
云叔低身忙带上几人去办事,战肆泽则是挥袖让俩人将兰英绑了去,她这才走到门口,将无人卸下递给门旁的清然,进去前看了眼愧疚不抬头、始终跪在一旁的容姨。
战肆泽收了骇人气势推门而入,一进去便看到落地纱撩起,一缕阳光下、半躺半坐在床榻的琴若念,一名丫鬟担忧得想搀扶不敢搀扶的。
琴若念还在笑着安抚闵至痕:“无妨,琴姨已经没事了,莫让一旁的人看了笑话。”
闵至痕坐在凳子上,示意丫鬟扶好:“您……阿泽?”
战肆泽出声:“娘没事自然就好,不过我观娘的气色,确实不如先前红润,可是弟弟调皮了。”
琴若念看向露了面的战肆泽:“你啊,他现在会调皮什么?”
战肆泽若有所思道:“也是,那看来也不错,这么就和我一样孝顺,不错不错。”
琴若念握着手帕的右手一抖,成功被战肆泽惹笑:“你……你个皮孩子哪里孝顺了,嗯?”
战肆泽底下身:“是是,没有至痕孝顺。”
闵至痕淡笑不语。
琴若念握着战肆泽的手,看向闵至痕:“你们二人打算何时完婚?”
战肆泽点头又摇头:“要等娘做主啊,起码要您安稳妥当后。”
闵至痕也道:“是啊,您先安心,也出不了多久,阿泽你这就解决了?”
战肆泽回答着直起身:“没呢……爹也是,明知如今府里有大事,他怎么也不打扫干净点!”
琴若念看向叉着腰故意逗她的战肆泽:“你啊,你爹想着最近不能动刀动枪、见血不好,也不好无由打发卖了,再者他一直在娘身旁,这才由着。”
战肆泽摇头:“凡事都要顾着万一,我看爹就是最近喜到忘了形,才会让人差点有了可乘之机。”
琴若念无奈一笑:“谁也没有想到……你要如何处理那人?”
闵至痕始终看着战肆泽,闻言也问道:“正是,打算怎么解决?”
战肆泽只道:“我自有办法,阿痕你先陪着娘,我去看看预备不留后患得一次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