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兴抱拳的姿势不变:“第一任阁主与夫人曾经下令,往后,闵家非夫妻同体者,不可撼动醉柔阁,非恩爱非常者,不可命令醉柔阁。”
闵至痕走了下来:“闵家除去先祖……似乎……”
战肆泽看向闵至痕:“嗯?”
公兴为战肆泽解答:“除第一任阁主与夫人,闵家再无只钟情一人、恩爱两不离的人啊,醉柔也一直在等,等了近三百年……”
战肆泽愣了:“这还挺……”
闵至痕握住战肆泽的手:“这是先祖的远见,闵家除去先祖与先祖之子,一个钟情一个殇情,往后至今,一妻多妾不说,宠妾灭妻不说,没一个担得起此任的……”
战肆泽回握之:“呦?那么这些人啊……他们不知道他们错过了什么。”
公兴此时开口:“每一任主子去世,我们都会派人去接下一任……其实自夸一下,如若阁主没有醉柔,阁主已然……”
战肆泽心疼得看着闵至痕:“阿痕……”
闵至痕摇头笑:“过去了……他们说的不假,自我七岁接管后,往后衣食无忧不说,还有闲情雅致攻读古今中外的书。”
战肆泽抱紧闵至痕:“我真该早些认识你……真是!等我们回了皇城,呵,玩不死他们!”
闵至痕笑出声:“好好都好,都听你的。”
公兴再次拱手笑道:“皇城错综复杂,为了扩大至东苍,也为了避免被人发现,醉柔才主落在渡口之处。”
闵至痕这才看向还跪着的公兴,他绝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让他跪着的:“起身吧。”
公兴松了一口气:“那阁主与夫人可要即可启程?醉柔上下任凭差遣!”
战肆泽抬起头:“回去回去,迫不及待要弄死那些人了。”
闵至痕笑着道:“那就备马吧,隔日启程,你们……就还在此处吧,皇城还是不要有那么多我们的人。”
公兴恭敬得低头抱拳:“遵命。”
战肆泽眯眯眼:“阿痕的病也去的差不多,是时候好好讨债了。”
闵至痕嘴角上扬,但笑不语。
待公兴走了没多久,闵至痕就继而出门拿东西了,战肆泽索性来到醉柔堂内接待人的地方,她坐在隔间吃喝玩乐,等着闵至痕回来。
突然,战肆泽听到声响,她头不扭得道:“你回来了!?快来,这个特别好吃哦……”
战肆泽说完才站起身转过头,她嘴里还吃着糕点,手里一手一个,她眨着眼看向同样傻眼的人,看向也不该出现的迟滇生。
迟滇生目光呆滞得看着女装的战肆泽,这一抹青衣倩影……自此便刻印在迟滇生心中,久久……久久不曾被他人取代,久久……
战肆泽惊喜得跑过去,停在他面前咽下糕点:“哇?咳……你也没回皇城啊,你又怎么来这里了?”
迟滇生眨着眼,他目光紧随战肆泽:“有人说在醉柔阁楼下看见你了,我原先不信,但……”
战肆泽塞给迟滇生一个糕点:“好兄弟知道真不真都要来确定一遍!放心我没事,而且我还有个好消息,你边吃我边告诉你!”
迟滇生低头,看着手心的桃花形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