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进了不是退了不是:“别让外人看了笑话,别别……”
老妇人手一指:“你个没皮没脸的还会在意这些?”
就在这时,一旁走出一名盘发妇人,她咳嗽着,抬手想拦拦不住得道:“父亲母亲……”
见状,小少年忙跑到妇人身旁:“娘您身子不好,可别见了风。”
闻言,两位老人忙收手,老妇人握住妇人的手:“颜儿快进屋,我们不吵了,快些进去啊。”
老人背着手恢复威严点着头:“正是正是。”
战肆泽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上一世:“南家才是举步维艰啊,亲儿战死,南老将军一人支撑……而后,亲孙又被刺杀身亡……这一世,似乎不一样了呢?”
就在想到这时,老人转过头目光炯炯得看向战肆泽:“小姑娘何许人也?”
战肆泽将剑横放递了上去:“您老前往之处。”
老人眼眸闪烁:“我听不懂这些拐了弯的话。”
战肆泽见侍从拿走剑,她笑着直起身:“是小辈的错,回南老前辈,依北之皇城便是小辈的家。”
老人看着战肆泽恭敬的模样十分诧异,他这人常年镇守水域,东苍的百姓尚且不识他,何况外人,但他眼尖得发现,战肆泽此人识得他!
老人抿嘴久久不说话:“可惜了可惜……”
战肆泽知晓南剑鹤此生,唯衣钵无法传承一心事,她也知道他可惜的是二人之间的身份,却故意道:“是挺可惜,令孙身子弱是自母体带来的,日后稍加调理,习武虽说不是甚妥,但练上个几招倒是不成问题的。”
让手下人接住刀后,转身打算进屋的老人猛然一顿:“你说什么?你有什么法子!?”
战肆泽刚要摆手,就被老人硬拽着!拉进了屋,老妇人进屋最慢,自然听到这番话,她难得默认,没有上前阻止南剑鹤的鲁莽。
战肆泽无奈得被按在矮凳上,看着瞪大眼的小少年,和做在一旁的妇人笑着打招呼:“诸位安好啊。”
南剑鹤腿一跨,坐在战肆泽面前的凳子上:“你好好说说!”
战肆泽抿嘴一笑:“说什么?”
南剑鹤胡子一吹:“你个!哎?你作甚又打我?”
老妇人轻打南剑鹤的肩膀,她没有理会控诉,朝战肆泽走去:“好孩子,你有法子的对不对?”
战肆泽看着慈祥的老妇人,她想起幼时便去世的奶奶,心一软:“只能说是偏僻的法子,无法求证的法子。”
听到有法子,在座的除去站着的人,二人疑惑二人不敢置信。
老妇人颤着手握住战肆泽的手:“什么……什么法子?”
战肆泽看向懵懂小少年:“釜底抽薪,凤凰涅槃,下乘之策。”
南剑鹤听此方才相信,因为告知他们法子的人正是这样说的:“然……然后呢?”
战肆泽看着激动仿佛是寻常百姓家的人:“只此便是最难,受的罪遭的苦还有那不可寻的药材倒还好说……”
南剑鹤慢慢闭上眼:“是这法子……有法便好,有法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