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四处找无人:“你等老子将你分尸,这里就是爷的了!”
花水昀咬着牙:“你可真敢说。”
战肆泽神色一正嘴角一抿:“知晓汝恨之入骨,吾甚慰。”
迟滇生已经回了软榻,此刻正握着一本书在那看,花香缠着衣角掠过,闵至痕自知二人已经无法沟通,他无奈得只好朝坐榻前的那把琴看去。
……
这般日子持续许久,直到有一天,战肆泽与花水昀俩人实在没忍住出手,伴着零碎雨滴,战肆泽那把无人再次出鞘,誓斩进犯者。
“刀没收住厚葬吧。”
最后,以战肆泽的一句笃定的话,剑收鞘时,就想要指挥黑木将人埋了,花水昀面露狰狞捂着伤口,闻言,更是差点吐血。
花水昀站起身,胳膊处的伤口还在渗血:“你竟还想趁机葬了我!?”
战肆泽勇敢承认:“被你发现了?黑木还不堵住他的嘴。”
花水昀看向当真朝他走来的黑木,脸一黑:“……”
依在马车旁端着茶的迟滇生笑了:“小肆,我附议。”
冒小雨准备午膳、刚回来的闵至痕:“?”
……
两日后。
一路的难以清净下,一行人终于与等候在水路码头之上的戚祁等人汇合,按照之前的商讨,虽同乘船但还是兵分两路,依次返回。
待看着戚祁他们走后,不等战肆泽他们上船,一个女子风风火火跟来!战肆泽嘴角抽搐得看向那人。
花水霏先是看向半月未见的战肆泽,而后朝花水昀走去:“小妹紧赶慢赶总算追上哥哥你了。”
花水昀知晓她在找借口:“嗯。”
战肆泽倒是松一口气般,和闵至痕先行上船,为了不招他人的显眼,他们故意寻到一艘简易的两层夹板船,迟滇生背着手走之前看了眼花水霏。
迟滇生眼波流传,眯着眼不做声跟上战肆泽,花水昀没有多说,朝他身旁呆滞得花水霏看了眼,晃着裙摆上的流苏朝他们追去。
而花水霏不知为何,一切的想法在看到战肆泽之时,全都随波逐流不知如何是好,她握紧拳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
上船后的战肆泽与闵至痕倒是兴致勃勃,因为二人很少坐船游玩,本要在源花游湖也作罢了,如今,他们是难得的喜上眉梢,止不住笑意。
一番如常的口舌之快后,战肆泽就推闵至痕让其进了屋内,自个掀起斗篷露出腰侧的有人:“还想挨揍?”
花水昀连一抽:“你……”
最后跟上来的花水霏:“?”
船已经驶远,已然望不见远处的码头,但底下的争吵已旧不休,伴着湍急的河流,与依旧下着的小雨,那响彻天际的争持绕耳环过。
在二层门口站着的闵至痕,他扶着栏杆不知要怎么打断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而迟滇生走到闵至痕身旁,他推门的动作一顿,一个甩袖拦下一把梅形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