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摇头无奈,他朝战肆泽笑后看向狼群:“无忧无虑才是他们该有的,这般的苦楚只此一次吧……”
踏墨马不停蹄,战肆泽扭过头不去看狼群:“天青色的素影啊,没有人的踏足,它们余生安好。”
……
莺飞草长的城外,沙土逐渐漫天,战肆泽一个抬手接着了撩起帘子,闵至痕扔给她的斗篷,战肆泽露出笑容间,将黑色的斗篷披上,引得戚祁那叫一个艳羡!
就在戚祁哼唧得时候,付中白被红颍打趣得站了出来,她将暗色斗篷递给黑木,黑木点头了然得接过,一跃而起,将斗篷砸到了戚祁的脑袋上。
戚祁以为是暗器险些撕碎,他看清后,驾马朝后面的马车跑去:“小白!是你为我备的对不对!?”
马车内的付中白咬着牙、红着脸:“不是……”
戚祁边披斗篷边喊:“不可能,莫哄我,你就是面子薄!”
付中白忍无可忍,她撩起轩窗得帘:“说那么多,话那么大!怎么不喝口沙土噎死你呢!”
戚祁一愣,他看着付中白气怒的脸露出憨笑:“小白你吼我了?太好了!你终于终于理我了!对对,就这样说我!就这样!”
红颍看着付中白抱腿不语,她笑出声解围:“戚少爷您还是少说两句吧,须知适得其反,中白若是气过头,那可怎办?”
戚祁忙捂嘴:“好好,对对!小白我不说了,我去前头,有事你唤我!”
车马上一片哄笑,战肆泽嗤笑得带上了黑面纱,她眉目如画,此刻,她好看的眉眼露出狡黠,伴着戚祁的话她不露声色的将车队朝另一个方向带。
……
振北城,最高的一座塔。
花水昀依在最高层的窗边,望着远方,那依稀还能望见人影的车马:“再不跟上他们可就走远了”
花水霏一张脸面无表情:“哥……你之前为何要那般做。”
天际逐渐淡了下来,花水昀接过一丝细雨:“心动只有心动过了才知?你追寻战肆泽,我寻我的有何不可”
花水霏喃喃道:“可……怎么向祖辈交代,这一辈唯你一个嫡系男儿,你若喜上一男子,不怕族内派人除……”
花水昀眼神一厉,他勾唇一笑却是无尽的寒意:“谁敢动他,我就让谁死在他前头。”
花水霏语塞,她握紧拳头:“哥这不是最主要,而族内的传承……”
花水昀低眸看向远方已经没影的人:“一个后嗣而已,什么女人不行,唯他,是我求的,多久……多久没遇到这样能与我比肩的人那么聪慧隐忍……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他。”
花水霏不再说话了,她知晓这种感受:“哥哥,我们为何会载在他们手里……是劫数难逃吗?”
花水昀眯起眼唯抬头:“如果是劫,我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花水霏捂着心口,扶着窗沿:“原来有一种情当能让人这般挂念,让人这般欲罢不能,让人辗转反侧……”
花水昀微低眸,他低身踏在窗沿:“往西那是源花城……百花齐放、情人予节的地方,你们为何去哪里?那里有什么?你……”
花水霏望着话没说完一跃而下的花水昀,她的手指因为用力握窗框,而有些微白:“我曾说过……那样的偏爱是给我该有多好,可我该如何取得……我该如何啊……为什么我要遇见她……”
“上天太残忍了……偏偏是你,为什么是你……我究竟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