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为了不吵醒闵至痕,她踮起脚悄咪咪走回房间朝床榻摸去,战肆泽脱下靴,将脑袋埋进闵至痕脖颈处,方才十分满足得抱紧他。
本就没有睡沉的闵至痕睁开了眼,一路的颠簸加上微眯几刻,令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如何?”
战肆泽闷声道:“不用担心未有什么大事,睡吧”
闻言,眼睛本就在打颤的闵至痕闭上眼睛:“嗯……”
同一时刻,戚祁正在努力哄好再次不理会他的付中白
戚祁没有形象得放低身段:“小白我错了……你想的长远,而我只考虑当下,是我目光短浅!看不到你在担忧你心中有事。”
本以为戚祁已经放弃、打算就寝的付中白:“……”
戚祁继续嘘嘘念:“是,我是脑子较直又过于迟钝,我是个粗人没上过书塾……但话粗理不粗,我会改!而后察出错之所在!”
付中白直起身,看着这次是双膝跪在地上的戚祁:“你为何这么……”
戚祁扑过去,一张俊俏的脸露出笑容:“小白我未吵醒你吧……要不你先睡,有事我们明说?”
付中白看着笑容灿烂的人,咽下嘴里拒绝的话:“你还要说什么……”
戚祁慌张得解释:“先前那些话都不是杜撰,临了临了我只是想……是我的话太隐晦太纵情似乎不考虑你……”
付中白握紧手里被褥,她摇着头低声道:“上尉大人也不必考虑……”
戚祁直接握住耳朵:“我不听!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我只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就一定不会放手,无论是亲朋不同意又或是他与……我绝不放手!”
付中白看着说完就捂耳朵跑出去的戚祁,她抬手还未按住悸动的心,就见戚祁又风风火火跑了进来!戚祁朝惊讶的付中白扑去,在抓住一床被子、偷亲成功后,笑着扛着被子又跑了出去。
付中白捂着左脸,她微张嘴巴眼眸是波澜起伏……她咬着嘴唇,抬头看向隔了一扇屏风、软榻后的戚祁。
许久,付中白低下头、闭上眼暗自想:“任凭恶言相向讥笑痴狂……哪怕唯剩惆怅你也不弃……为何啊……为何是我,你可知…我不值得你这般……”
……
第二日一早。
战肆泽打开了房门,她伸着拦腰走出屋,来到门口的栏杆处,战肆泽将胳膊搭在上面,想着黑木打探来的消息,琢磨如何将闵至痕骗过去时,她目光一转,看向隔了几间房的一间房。
战肆泽眯起眼,她忙朝身后喊:“阿痕快我们去听热闹。”
未让初然服侍的闵至痕,已经慢慢习惯了自己收拾,在推走想要帮他更衣的战肆泽后,闵至痕如愿自己整理,此时,束腰带的闵至痕,这不就听到了门外战肆泽的欢快声。
闵至痕理理衣冠便朝门外走去,还没看到门影,就先看到等不及的人影战肆泽风风火火跑进来,拉起闵至痕就朝外跑。
闵至痕无奈:“作甚这般急躁,是有什么事吗?”
战肆泽脚不停:“戚小祁的窘迫事可不常有,我万分好奇……”
战肆泽话没说完,因为她见着一旁的屋内走出一个身影,眼看就要撞上,战肆泽一个顿脚,侧身搂着闵至痕转到一旁,这才避免了一场腥风血雨!
还没反应过来的闵至痕就感觉天旋地转,待他们停下后,闵至痕低头看着扑到他怀里,哭唧唧求安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