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昊天气笑了:“行了,滚吧。”
战肆泽低眸:“孙儿告退~”
好久,战昊天看着她的背影叹气,当战清走进来后,他才摇头叹:“我如今可是管不住这小子了。”
闻言,战清一笑:“你啊,适当放放手,早晚都得这孩子撑着,唔,今日这事~我倒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战昊天看着他:“你也这样想?”
战清点头:“那小姑娘虽来历不明,左不过都是放在眼下,虽也不清楚话语真假,但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既然要留下~主要还是杀敌。”
战昊天脸一抽:“谁让你说这些,最主要不是她为女儿身?”
这时,战清开怀大笑:“这个吗?这里虽说没有女人上阵杀敌一说,但绝不排斥,况且我也想看看一个女儿家家的,会在众将士里如何。”
“你也跟着胡闹?”战昊天不住得摇头:“罢了……莫要轻视她,能让我们焦头烂额解不开毒,这就已经不是普通人,只要她对我们无害……也罢。”
战清缓缓道:“还有我们看着呢,昨日那一棒子,可是敲响了我们啊,留下她,全当记住教训与警惕磨炼。”
闻言,战昊天一愣,而后他笑出声:“你个老东西,怎么还是那么狡猾、心毒。”
战清平淡一瞥而后一笑:“你个老不死的也配说我狡猾吗?”
二人相视一笑。
……
闵至痕营帐内。
听着外面的雨打的声音,闵至痕被战肆泽硬给扯到床上,同时,战肆泽还催促着闵至痕赶紧补眠,而她,就这样看着闵至痕睡。
闵至痕躺下后还是直起身:“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战肆泽抿嘴后道:“你醒了后再说教我,现在,睡觉!”
灯火燃,珠辉闪,衣衫似风雪的闵至痕叹气,他静静看着战肆泽的眼眸,在看到除了倔强倨傲,还是倔强倨傲后,他又叹了一气。
而后他道:“你也去躺会……”
不等闵至痕说完,战肆泽推倒闵至痕为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后朝卧榻走去,她脱了靴子躺进被窝:“安!”
闵至痕无奈了,因着同样一夜未眠,不一会儿,他真的睡着了,战肆泽在听到闵至痕平稳的呼吸后,她坐起身,小心翼翼得穿上鞋朝外走去。
战肆泽来到红颍的营帐,听着里面的水声,她负手而立,等声音消散,她撩起帐帘,冷静又寒意鄙人得看向洗漱好、敷上药的小曦。
在她们还未开口时,战肆泽便道:“你于本将军身上下了什么。”
收拾药箱的红颍一顿,她猛得看向小曦:“是你……你朝主子动手了!?”
小曦朝战肆泽跪下:“是……”
红颍握紧手,她气不打一处得想怒不敢怒,她担忧得看向战肆泽,此时,她只觉一阵后怕,倘若战肆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不敢想象。
战肆泽倒是安然得撩起衣摆,坐在椅子上:“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