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松了手:“哼。”
闵至痕心软得看着战肆泽,似乎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样动手多累,下次找黑木来。”
战肆泽眼一亮:“阿痕真好~”
闵至痕张开双臂接住她:“在营内还是收敛些吧,我们继续往前走?”
战肆泽点着头就和闵至痕朝前走去,只留下衣领高耸、面如猪脸、没有形象、已经麻木的石代郎,待他们丝毫不停顿要走远时,石代郎叹气得理理衣领,小跑跟上。
他暗想:“战肆泽和闵至痕竟能这般恩爱,那么战肆泽没有传说中的不近人,且,两个不相干的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怪哉怪哉。”
……
“参见小将军!”
“参见小将军!”
“参见小将军!小将军好!闵少爷好!”
一路走来,石代郎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这,他震惊得看着当真信服与折服的人,内心掀起冲天波澜,他时不时看向战肆泽,又看向士兵们。
战肆泽一边打招呼一边乐呵着回上几句,不知不觉,三人已经将营内的大半逛了遍,闵至痕抬头看着爬到中间的烈日,有些微喘得停下脚。
这时,战肆泽在和人打完招呼后,朝他摆手:“阿痕来,去盛饭了。”
闵至痕看向战肆泽:“什么?”
战肆泽站在餐堂前:“快到午膳时辰了,我们走个后门,先去盛,而且你肯定也乏了。”
闵至痕走过来就看的一脸兴奋的战肆泽,他无奈道:“这般会不会有不妥啊?我其实还好,你才是最累的,之后领着他……观摩的事,交给别人吧。”
战肆泽也看向蹲在一旁,已经累趴下的石代郎:“嘴里兴致勃勃,实际一副弱鸡仔的样子,这些个文臣都是这样,看看我们的文士,各个骁勇!”
闵至痕脸一抽:“你这是夸奖吗?我怎么觉得这个词不像……”
战肆泽抬脚朝堂内走:“嗐,大致就这意思,阿痕明晓我的意思就好。”
闵至痕想着自己竟然没有多累:“我为何没有如他……一般?”
战肆泽神秘一笑:“前段日子你一直顾着我,完全不顾自己,我自作主张让红颍将寻得的药,放在你平时的饮食和茶水里了。”
闵至痕一愣:“我险些忘了,红颍之所以没有随我们一起,是去为我寻药了,这般……是否意味着已经好了?”
战肆泽边走边说:“你记不得我记得就好,唔,还要有几个疗效,须慢慢调养急不得。”
闵至痕轻笑:“那我记阿泽的,阿泽记我的。”
战肆泽狂点头:“对对!”
这时,不远处的齐老伯大笑出声:“想来这位就是夫……”
战肆泽接话:“夫君!”
齐老伯一愣:“是是,小将军夫君,哈哈,竟才带来给我们瞧,小将军不厚道啊。”
战肆泽直接驳回:“阿痕我瞧就好,你们都是顺便的,都是!”
齐老伯险些笑得牙掉,周围几个帮厨也是笑出声,战肆泽不在意他们的嘲笑,闵至痕倒是挺喜欢这种氛围,他朝所有人都点头示意。
战肆泽和闵至痕领着饭菜出去时,看了眼爬在地上的石代郎:“来个人,将不堪忍睹的石大人?给送回自个的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