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代郎整理一下衣领:“本……”
战肆泽打断他:“不想知晓,滚。”
闻声而来的众人,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们全是一副习以为常、这才对的模样,这时,石代郎抬起手。
石代郎这样道:“飞掠树梢必有涵义,战小将军不该关门锁客,拒绝他人好意。”
战肆泽背着手昂起头:“小爷就不想听,不服来战!”
成功被噎到的石代郎:“……”
帐帘开了,闵至痕衣冠楚楚得从营帐走出来,看着外面的众人,他有一瞬间觉得这种要解决事情的事情,以后绝不会少。
战肆泽看到闵至痕,便露出笑容:“阿痕,我们去练剑吧?”
闵至痕看了石代郎一眼:“石大人,在下能力短浅,不足为大人指引,还请另谋他人,告辞。”
战肆泽点着头:“阿痕很厉害,一点不短浅,反正不要理他就对了。”
石代郎还要开口,他看着战肆泽和闵至痕不同寻常的亲昵,身为思想水位普通的他,疑惑了,同时,他也就直接没有赶上俩人。
本来想看热闹的众人,一哄而散,他们摇着头失望、叹气得往回走,枯燥的营内生活,使他们迫切需要精神食粮、这种热闹来消遣消遣。
远去的战肆泽,她的一张小脸还是不高兴:“阿痕你就不该理会他。”
闵至痕看着渐渐露白的天际,轻笑安抚之:“表面的客套话,还是要说的,不能面子上、场面上过不去。”
战肆泽恍然大悟:“糊弄他?”
闵至痕无奈:“非要这般形容也不是不行。”
战肆泽点着头:“左右不妨碍我们,随他去吧。”
闵至痕摇头不语,目光温柔的看向傲娇的战肆泽……
片刻后。
战肆泽充当高人师傅,为闵至痕讲述:“握住剑柄,手腕向下内旋,放平的时候松开手,虎口夹住柄部,然后手掌摆正握紧。”
闵至痕僵硬得耍了一圈,看着不听使唤的手沉默了。
战肆泽见状,她站起身朝闵至痕走去,握着他的手:“我第一次握剑也是如此,不急,先掌握它,再说与剑融为一体。”
闵至痕顺着战肆泽握剑游走的痕迹运剑,逐渐在一窍不通中,探出一条模糊的路,袍影短剑堪谪仙、白衣握剑多情眸……
闵至痕深呼一口气,将剑落在地面,看着满头是汗的战肆泽,他还没说什么,战肆泽忙四顾看看。
“累坏了吧。”她同时道:“初然,别呆着了,拿水。”
打盹的初然一个激灵,忙起身:“是……是!”
闵至痕张张嘴,叹气得看着比他还慌乱的人:“你……我没有这么娇贵,倒是你,这般认真教我……我仍练的一塌糊涂。”
战肆泽忙转身看着他:“这般说自己,不自信?那,有句古话怎讲,人学……学……知道?”
闵至痕接话:“人学始知道,不学亦徒然。”
战肆泽一拍大腿:“可不,学过才会明事理,不学怎得会明白。”
闵至痕笑看着她,接过初然递的茶:“是,是,喝茶,你流了那么些汗。”
战肆泽顺势接过,海饮一通后道:“为何你没有汗,而且身上还香香的。”
闵至痕看着皱鼻子,朝他身上依的人无奈道:“就你会嗅,走了~我们该回去看看那位姑娘……早点解决你身上的毒,早些放心。”
战肆泽点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