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红颍收拾药箱道:“主子我恐怕还要琢磨个好些天。”
战肆泽岔开腿坐在床上:“我觉得你是故意在折磨我。”
红颍表情不变:“主子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作甚要折磨您呐~”
战肆泽义正言辞道:“可能因为我英俊非凡,你嫉妒我!”
红颍不雅得翻了个白眼:“呵,主子您再这样~”
战肆泽不以为意:“就这样,你能如何?”
红颍压低声音:“我就把你是女儿身的事告诉闵少爷!”
战肆泽上前掐住红颍的脖子,一边晃着一边道:“你再说!再说,咽回去,咽回去!”
红颍笑着抓住战肆泽的手:“您看我敢不敢!”
战肆泽正要说话,她慢慢松开抓住红颍的手,她痛苦得皱起眉:“格老子的,这毒什么时候能解!红颍!”
红颍一甩头发:“现在知道我了,主子您只能自己扛,忍过去就好了。”
战肆泽倒吸一口气:“说的轻巧!站着说话不腰疼!”
红颍摊手:“谁让您一点不爱惜自己嘞。”
战肆泽还有呵责,奈何痛苦使她说不出来话,她扶着床榻一字一句:“不许告诉阿痕……”
红颍蹭过去:“不许告诉闵少爷什么呢?”
战肆泽张张嘴,又晕了过去,红颍将她小心翼翼扶躺下去,把了下脉,站起身。
红颍拍拍手:“主子您没说是不告诉闵少爷您是女儿身,还是不告诉他,您又犯病了~这让属下怎么办呐~好纠结哦。”
昏迷的战肆泽显然无法回答红颍,好一会儿,战肆泽皱起眉头,她嘴里时不时道——“阿痕阿痕……”
红颍抱着胳膊,等战肆泽慢慢平息后,她才走出营,不出片刻,黑木从外面也回来了,他看见站在营外皱眉的红颍。
黑木努力露出一抹笑:“嘿嘿,红颍~”
见状,红颍摆手:“笑什么笑?丑死了。”
黑木立马收了笑:“那我不笑了,主子呢?”
“睡了。”红颍下意识回,而后她扭头看向黑木:“你说,我要不要帮主子一把?”
黑木疑惑:“帮主子什么?”
红颍点头:“对,你不知道。”
黑木更疑惑:“啊?”
红颍摸着下巴,她娇羞一笑后,就朝闵至痕的营内跑去,很快,她就见着在屋内摆弄千机变的闵至痕,她小心翼翼接近。
闵至痕抬头:“你……可是阿泽又出事了!?”
红颍忙道:“您坐您坐,主子没事,我是来~”
闵至痕松了一口气:“什么?”
红颍纠结:“我要为主子熬药、这个可以找黑木,但我还要制作解药,唔……主子胸口处的伤,该换药了~”
闵至痕点头:“我当什么,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也未上过药,也不知会不会……”
红颍打断闵至痕:“很简单!”
闵至痕缓缓点头,他将千机变放回桌上,站起身:“还希望你可以教我,不知上药……‘他’会不会很痛。”
红颍一拍手:“所以就要在主子睡着时上药啊~”
闵至痕脚一顿:“你不是说阿泽没事!?”
闵至痕说罢,就朝战肆泽的营帐疾步走去,红颍眨眨眼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