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眼一厉。
付中白闭上眼闷笑:“可能下半身不遂!”
闻言,闵至痕先是一愣,然后朝戚祁~看去,战肆泽努力压住笑,但她实在忍不住,戚老一脸担忧,黑木则是兴致勃勃,所有人,谁都没注意,付中白耳朵的犯红~~~
战肆泽痛并快乐着:“哈……嘶。”
戚祁大声反驳道:“放屁!老子好着呢!谁他妈造的谣!”
战肆泽努力忍笑:“伤着了可不要讳疾忌医啊,有病就要治,莫觉得不好意思。”
戚祁大吼:“滚!”
战肆泽看向黑木:“愣着作甚?还不滚去请人来看看啊。”
黑木眼一亮:“是!”
戚祁语塞:“我他奶奶的是让你滚!”
“满口脏言乱辞,污浊不堪。”战肆泽拿了个茶杯,抱着茶壶倒了杯水,温柔对闵至痕道:“阿痕,来喝水。”
闵至痕接过杯子,着了个凳子:“坐下说。”
战肆泽老实得坐下:“好好。”
戚老忙道:“对对,都坐下,一群受了伤的还大吵大闹什么?”
战肆泽对着茶壶仰头喝起来,而后道:“戚老说的对啊,小祁还不赶紧坐好,心平气和点儿~”
戚祁险些背过去:“战小肆你是来气我的吧?”
战肆泽抬头:“啧,戚小祁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哦。”
戚祁一拍桌子:“少他妈放屁!你什么德行老子还不知道吗!?”
战肆泽叹气:“哎~真是粗鄙。”
戚祁嗤笑:“就你儒雅!”
战肆泽抬眸:“你说对了。”
戚祁嘴一撇,他啐了一口:“大言不惭、厚颜无耻、无耻之尤。”
战肆泽惊叹:“呀,小祁都会这么多珠零锦粲,真是文采斐然啊。”
戚祁深呼吸几次:“没你会的多!”
战肆泽点头:“这个也是确实。”
戚祁抿嘴:“……”
闵至痕捧着茶杯,笑看他们斗嘴,而付中白也是在戚老坐下后,也挪动着坐了下来,眼中含笑得看着他们。
……
很快。
黑木竟然领来了红颍。
战肆泽单手撑着头:“来,为戚上尉把把脉……黑木也是,怎么能找红颍一个女孩子家家来呐~”
黑木低头:“属下再去找人?”
戚老忙起身,拦住想要溜出门的戚祁:“怕什么?我瞅着红颍医术更不错,一直为你这臭小子看病,想来你的……”
戚祁涨红了脸:“爹!我说了我没病!”
戚老此时也狐疑了:“可那医师都说了……”
付中白忙起身:“这个……这个怪我……”
戚老更疑惑了:“什么?”
戚祁走向付中白,目光幽深:“你觉得我不行?”
付中白忙摇头:“不是不是!”
战肆泽放下茶壶:“行了,嬉笑一场~我们走吧。”
闵至痕上前扶着战肆泽:“拿着茶壶。”
战肆泽无奈:“好好。”
战肆泽抱起刚放下一息的茶壶,朝外面走,路过戚老:“若您想看小祁娶妻什么的,您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戚老被战肆泽拽着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迷糊?”
其实不止戚老迷糊,所有人都是,只有戚祁目光微闪,倒是付中白震惊得看了眼,战肆泽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