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把守的士兵们惊喜交加得看向战肆泽:“小将军!?”
战肆泽挥挥手:“我无事,继续站岗吧。”
“是!!!”
没走几步,战肆泽便来到了闵至痕的营帐,她掀开厚重的挡风帘,挥退惊讶得站起身的初然,来到睡着后,十分恬静的闵至痕身边。
战肆泽看着睡颜也眉头紧促的闵至痕,心疼得抬手为他抚平:“我不愿你因我难过……可,仍是令你担忧了。”
战肆泽低头,朝闵至痕侧脸轻吻一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战肆泽言语凝噎:“你不知,我做了个梦……我又梦到前世的种种……我梦到你因我心殇、因我而死……我多怕……这只是尘嚣浮世一场空,那……我又该、我又能何去何从……”
战肆泽侧卧在闵至痕身侧,任头发倾斜:“真好……真好……我回来了,你也无事,真好……”
……
两个时辰后。
闵至痕睁开了朦胧无神的双眸,他慢慢撑起上身,思过一息,他便急忙掀开被褥,连鞋也顾不上穿,直接朝外面跑去,显然是要寻战肆泽。
来到隔壁营帐的闵至痕,却见了一场空唠唠,他震惊得四处寻找,这里不仅没有战肆泽,连红颍、黑木也不在!
闵至痕只顾到自己寻找,连询问护守的士兵也没问,他迷茫、不知所措得走回营帐。
闵至痕抬手,用手心摁着脑袋:“我还没有睡醒……对……我一定是没有睡醒……”
“那就再去睡会~”
“不行!我要找阿泽!”
“找她作甚?”
“阿泽不见了……”
“哈?嗯?”
闵至痕还没说完,他猛得转身,看到端着一盏茶,笑出声看着他的战肆泽,闵至痕小心翼翼得上前,抬手相碰不敢碰。
战肆泽低下头,将脸放在闵至痕手心:“想摸就摸,我在的,我也没有不见。”
闵至痕抿着嘴:“你去哪了?你还有伤,就乱跑……”
战肆泽拉着闵至痕便回了床榻,边走边道:“我还没说你,倒先兴师问罪起我了。”
闵至痕下意识问:“我怎了?”
战肆泽将闵至痕按回床榻,单膝下跪,拿起他的黑靴:“鞋都不穿,你说怎得了?我还没好,你若病了,谁来照顾我?”
“我自己穿……”闵至痕刚要拒绝她穿鞋,闻言想起她的不是:“你也知道你没好,添茶又不是没有人,初然或者黑木……”
战肆泽起身倒茶:“左右我不是不能动,何必事事伺候,我又不是千金大小姐。”
闵至痕看着单薄的身影:“红颍说你身上许多毒……可是真的?”
战肆泽微顿:“她告诉你……”
闵至痕站起身朝战肆泽走去:“痛不痛?为什么不根治了?”
战肆泽露出笑:“我以为你要凶我……”
闵至痕摇头:“我不舍的啊……”
战肆泽上前一步,将茶杯放在闵至痕手心,自己的手,同时握住他的手:“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还要留着命,和你过完这一世,不,很希望可以过遍生生世世……”
闵至痕正要说什么,跑进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