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握住剑柄,一个剑花打了出去,她撂了撂无人:“更重了些。”
戚老走回炉台:“加了墨石粉,重点很正常。”
战肆泽惊喜得看向戚老:“您那么舍得,我记得墨石粉可就一点了?”
戚老脸疼的摆手:“你赶紧滚吧,看着它我就心疼。”
战肆泽抄起地上的剑鞘,合上后背上:“那我们真走了,记得想我们。”
闵至痕对戚老没拱完手,就被闵至痕拉走了:“戚老保重。”
战肆泽拉着闵至痕出了们:“他当然知道保重,他还指望他那儿子给他娶个儿媳呢!”
闻言,戚老气愤极了,他扛着刀追出来:“你还好意思提!就是你小子扯上了阿祁,害得他到现在还没找到媳妇!”
战肆泽拉着闵至痕就跑:“那是他自个不找,您有空说他,不是替他物色几个。”
戚老看着跑远的战肆泽俩人,收了刀感慨:“我那是不想物色吗?营里物色谁去?一群大老爷们,糙汉子……”
跑远的战肆泽二人,停下脚:“看着他的脸色,真是脾气不变啊。”
闵至痕喘着气:“戚老的儿子是?”
战肆泽扣着腰带:“戚祁,就一开始提过的……”
闵至痕接话:“戚上尉?”
战肆泽点头:“是,昨儿他似乎出去打探了,故而没在,也该回来了,要不要去接他一程?”
闵至痕看着眼冒星光的战肆泽:“我看你是自己想出去了。”
战肆泽大笑:“知我者阿痕也。”
闵至痕将清霜别在腰侧:“那去去也无妨。”
……
片刻后。。。
闵至痕坐在战肆泽身后:“你告诉我,为什么又要共骑一乘?”
战肆泽头不扭:“啊?当然是马匹紧张,咱不能浪费。”
闵至痕嗤笑:“编!”
“抱紧了~”战肆泽将剑放在身前,同时道:“驾!”
闵至痕无奈,只好抱紧她那冰凉的盔甲,看着一路的空阔与寂寥:“为何这里这般寂寥?”
战肆泽握着缰绳速度不减:“因着这儿是边疆之北啊,荒芜之地,寸草不生,一个词概括:恶劣。”
闵至痕点头:“这儿有人吗?”
战肆泽不假思索:“有,一些苦行者和一些不愿离去者,离这儿也不远,就在城中,与战家营帐很近。”
闵至痕了然:“你们主要是对峙荒兽一族吗?”
战肆泽看着路逐渐变窄,速度慢了下来:“依北一面环山,一面环水,边疆有二,边疆之北,世代由战家守候,对抗残暴无人性的荒兽一族,另一面便是东苍,由裴之峰那老匹夫驻守。”
闻言,闵至痕已经大致了解:“北疆一直有你们守护,我知……因着无法与荒**涉,你们更要艰难。”
战肆泽大笑:“正因有如你这种~理解我们的人,故此,一点不难。”
‘吼!’
闵至痕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便听到一声冲天的嚎叫。
战肆泽停下马,皱起眉:“这里怎么会有荒兽的声音?”
闵至痕看着下马的战肆泽,知道她要一个人去探,便道:“一切小心,我无事。”
战肆泽点头拍拍踏墨,拿起无人,直接朝声源处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