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笑道:“你这么夸他,但他脾性可不好,特别凶,堪比爷爷!”
闵至痕摇头轻笑:“现在能进去?不会打扰了吗?”
战肆泽摆手:“人少证明要铸剑的不多,这时候正好。”
闵至痕点头:“那好。”
‘咚咚’
战肆泽上前敲着门:“戚老,是我,我回来了,开个门啊。”
一个暴躁又洪厚的声音响起:“格老子的,臭小子,门都要被你敲坏了,动作不能轻点吗!?”
‘咯吱’
大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赤裸上身,一身横肉的老伯,他满脸胡渣,一张脸臭看着战肆泽,眼睛里却都是高兴。
“哎呀,不要火气那么大。”战肆泽上前抱了下他,后退至闵至痕身边:“介绍一下,我未过门的夫君,闵至痕。”
“快闭嘴了。”闵至痕本来一张笑脸,此时忍不住一抽,看向戚老:“您好,叫我小痕或者至痕就好。”
戚老上下看了看闵至痕,满意得点头:“好小子,找了个这样不错的夫君……等等夫君!?”
战肆泽摆手:“不要太在意这点儿细节,快,我来看无人的,顺便来看看你。”
戚老抄起门后的大砍刀:“一张嘴说不出人话,你那把剑已经被老子融了!”
战肆泽忙躲在闵至痕身后:“哎呀,快放下你那砍柴的刀,阿痕待会就跑了。”
戚老嗤笑:“放屁,老子这是砍人的!呦,跑?我看他都比你好,比你懂事!”
战肆泽梗着脖子叫嚣:“哎?我夫君当然好!也不看是谁家的~”
“少说两句话吧。”闵至痕看着,嘴依旧不停的战肆泽:“戚老,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来自然是先看您的。”
戚老满意得点头,然后放下刀走进屋:“乖孩子,来来,我有个礼物送你。”
闵至痕扭头看了眼战肆泽,战肆泽推着闵至痕进去:“戚老得东西那更是好东西!快。”
闵至痕哭笑不得,被战肆泽推进了屋,看着满墙除了刀剑就是刀剑,他心神一震,热血沸腾,他绕过最门口的大熔炉,七拐八绕跟着进了最里面。
戚老抱着一个木头长匣子走了出来:“来,这可是我当初最开始铸的一把剑,可不要觉得我开始铸的就觉得不好啊。”
闵至痕忙道:“怎么会呢?您这是要?”
戚老哈哈大笑:“我一见你就想到这把尘封多年的剑,看看?”
闵至痕用手挥去尘土:“这……”
战肆泽忙催促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戚老难得不吝啬,快看看可满意,若不是他开口送,我还想偷一把给你呢~”
戚老挥拳朝向战肆泽:“满嘴跑马,不着调的臭小子!”
战肆泽轻松躲过:“哎~打不到!打不到~”
戚老怒吼:“再来!”
此时,闵至痕没有理会身后俩人的对打,他深呼吸,将匣子打了开,露出被布包裹着的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