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看着催促他动手的战肆泽,无奈低头:“如何开?”
战肆泽一手托着下巴:“我要是知道,我就打开了。”
闵至痕哭笑不得:“行,我自行琢磨。”
其实,刚才闵至痕听了战肆泽的一番解释,他着实是,生了想要打开千机变的心,毕竟,男儿天生好胜心要强,他再如何,也是心生欢喜的,想要一探究竟。
闵至痕低头捯饬,战肆泽那眼神不住得看着闵至痕的侧颜,时不时叹一口长气,在战肆泽第三次叹气,闵至痕忍无可忍抬头。
于是,下一秒,战肆泽抬头看着晴空万里的天,她扭头扒着营帐的帘子喊:“阿痕,你好残忍啊,你怎能这般赶我走~”
很快,营帐内的闵至痕,将战肆泽的那留下的骨鞭扔了出来,战肆泽握着心口:“阿痕,你好狠心~好残忍,我好难过,好难过。”
闵至痕深呼吸:“你……滚。”
“好嘞~”战肆泽抖了三抖,不顾四处调侃的目光,她捡起骨鞭,打了个鞭花:“来,多日不见,陪小爷我练练!”
战肆泽话一出,顿时,那些站岗的士兵目不斜视,他们齐齐装作听不见战肆泽的话。
战肆泽咬牙般:“黑木!”
一旁的黑木挪动:“主子。”
战肆泽将鞭子撂给他:“走,见见咱那许久未见的文士、将士们。”
黑木眼神一亮,接过道:“是!”
……
战昊天所在的帅营,此时正热火朝天。
文士:“他们多番犯境,岂有礼让之理!?”
将士:“这般打杀,何时是头?空口说白话!”
文士:“好过他们继续进犯!索性除个一干二净!”
将士:“满口胡言乱语,你当我将士们是白菜?任你差遣?还儒雅文士?”
文士:“否则你怎么说?由着他们继续作?呀!瞧不起文士是不?来打一架啊?”
……
战昊天端坐在上座,闭目听着他们吵闹不休,战清也是时不时拿起矮桌上的茶杯,笑看他们吵。
文士们:“统帅!您怎么看?”
将士们:“是了,请您定夺。”
战昊天慢慢睁眼:“啊?要吃晚膳了?”
文士、将士们:“统帅!!!”
战昊天摸摸胡子:“在,在,我在的。”
文士、将士们:“……”
战清差点破功,他用小茶杯,企图挡住两个巴掌大的脸。
战肆泽来到营外就听到这么一对话,她摸摸身上的盔甲,由黑木打开营帐张嘴就道:“真是和蔼一片,都在说什么有趣的了?让肆泽也听上一耳朵可好?”
战昊天看着用和蔼目光、环视一周的战肆泽:“坐吧。”
战肆泽朝战清对面,战昊天旁的空座坐下:“怎得沉默了?听您们先前所讲,咱这要打谁了嘛?嗯?”
文士、将士齐齐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