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院的战肆泽,抬头看向夜幕,暗想:“娘,原来您也有不得已,也有无可奈何,不过您放心,您之后的路有我们守护,您那么忧心战家一脉断送,却又认同我与阿痕……”
“是孩儿不孝,上一世竟那样惹您伤心,孩儿保证,只要您还不放下心,孩儿便一生戎马伴身,盔甲加身……”
……
第二天。。。
“他竟还没起!?”战肆泽惊呆般冲到闵至痕房内:“阿痕,日上三竿了,这一次,终于……”
闵至痕慌乱的起身,看到她直接闯进来,猛得抱住被子,一字一句咬牙道:“战!肆!泽!”
战肆泽眼瞪大般看着他袒露无疑的雪白肌肤,战肆泽咽了下口水,连抬手捂眼:“阿痕~”
闵至痕脸颊红红,带着惺忪晃脑袋,而后,看着她根本没挡到眼睛的手:“你!挡到什么了?出去!”
战肆泽见他真恼连忙转身:“我以为你已经起了~我也不是故意要来偷看你~穿衣服啊,你……”
闵至痕头一次,这般恼极打断战肆泽:“闭嘴!初然!”
战肆泽连捂嘴,跑出一些距离:“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快些起~”
初然连忙低头绕过战肆泽,撩起落地纱放下,来到闵至痕身边:“公子。”
……
片刻后。
战肆泽跟着闵至痕身边,抢过丫鬟手里的圆蒲扇,亲自为闵至痕扇风:“阿痕,莫气,莫恼,当心身子啊,红颍说你不能这般情绪过于起伏。”
闵至痕深呼吸着:“你怎得这般早来。”
战肆泽才不会告诉闵至痕,她昨夜彻夜未眠,她道:“也不早了,明日我便走了,今日还不早些,可就没多少时辰陪你了~”
“……”闵至痕也是一顿,扭头看着她的表情:“莫扇了,你明日多番保重,不,以后都要保重。”
战肆泽领着他朝外走:“先不提这些,反正没你看着,我也记不得。”
闵至痕看着耍无赖的战肆泽,一阵无言:“你……那今日要备些什么?我列了个单子,你可瞅瞅?”
战肆泽将扇子扔给那丫鬟:“那么认真!?其实我没有要备的东西了,只是借着这由头找你,索性看了什么备什么。”
闵至痕看着她的骄傲表情,只想口吐莲花,但他忍住了:“是我多想了,我不该……”
战肆泽反驳:“胡说,谁都不能说你,你自己也不许。”
闵至痕看着霸道就差写在脸上的战肆泽:“行,行。”
战肆泽想到今日母亲的话,眼珠子一转:“我们去前门看看吧?不,去前堂~”
闵至痕只觉得她又在打主意:“有什么?太师府可没什么看头。”
战肆泽但笑不语,闵至痕看向初然,初然忙摇头。
战肆泽才道:“他才不知呢,我来找你时,他也在呼呼大睡,当真是主仆俩。”
闵至痕不觉得有什么:“是你来的太早了。”
战肆泽只能点头:“对对。”
……
二人对话间便来到了正堂。。。
闵至痕看着门前的一长排系红的箱子,怎么也明白了:“这,这?”
战肆泽笑道:“母亲说的是,待我归来不知是何时,早些订下,早些安心,我便遂了母亲,其实我一早就有打算……你会不会觉得仓促?”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的小心翼翼,笑道:“我若觉得呢?”
战肆泽扭头:“那不行,大婚之日补回来!今日必须订下。”
闵至痕看着她的侧颜:“好。”
战肆泽眨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