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看向俩人紧握的手,看向战肆泽:“你当真是……”
战肆泽语气笃定:“甘之如饴。”
闵至痕抿嘴道:“我亦……然。”
战肆泽眼神放光,她压下激动不已的心,同闵至痕一起看向牌位,一同弯腰叩拜。
闵至痕头贴着地面,眼神一眨不眨,二人这般姿势许久,许久……
战肆泽率先抬头:“痛不痛痛不痛?嘶,肯定痛了,呼呼呼呼,来人!”
闵至痕被战肆泽拉起,看着她心疼模样:“无碍的。”
战肆泽瞪了他一眼,看向祠堂外:“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好一会儿,进来一个侍从,战肆泽忙道:“去,赶紧把药箱拿来!”
侍从立马应道:“是。”
战肆泽又看着闵至痕手心还在渗血:“再忍忍啊,呼呼不痛。”
闵至痕抓起她的手:“老说我,你不痛吗?”
战肆泽看着手心的伤:“我皮糙肉厚哪能和你比,况且我这小打小闹小伤就没断过。”
闵至痕皱起眉,不敢真的触碰她的手:“痛习惯了,就不痛了吗?”
战肆泽闻言:“阿痕?你担心我?你关心我!?”
闵至痕瞪了她一眼:“否则,我是在说笑?”
战肆泽傻笑得忙摇头:“不不,哈哈。”
闵至痕眼神也带笑:“下次不要让自己轻易受伤了。”
“你放心,自此只有我伤别人的份!”战肆泽忙点点,又道:“哦,家人不算,阿痕更不算。”
闵至痕也不知该作何表情:“你啊。”
战肆泽头倒在闵至痕怀里:“不行,我太欣喜了。”
闵至痕抬手抱住她:“你为何这般喜欢倒在我怀里?”
战肆泽不觉得有什么:“阿痕是男儿,怎么也不会依偎在我怀里,那就我来好了。”
闵至痕一愣:“其实,我也……”
战肆泽摇头:“不不,我来就好,阿痕只管继续大丈夫所为,我来伏低做小,我来迎合阿痕!”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的脸,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我……我又能为你做什么?”
战肆泽脸朝他的手贴了上去:“当然是顶天立地!气概不凡!只要你好好的,我便万分欣喜。”
闵至痕心一颤:“我,我也要你好好的。”
战肆泽连点头:“都好,都好。”
……
俩人在祠堂下这般恩爱,实在有些伤风败俗,也只有战肆泽能做的出来,而,理智的闵至痕也被战肆泽给搅浑,没有在意细枝末节。
祠堂外。。。
琴若念竟全程都在,看到这,不住摇头:“小滑头,会的挺多,和他爹一般不正经!”
容姨轻笑:“夫人,这是好事啊,是喜事,少爷真有本事。”
琴若念美目一转,拉着容姨朝外走去:“不过,这般早早将媳妇牢牢抓住的法子,竟都出奇的一致,也不知他们这脑袋瓜里,都是怎么打成共识的。”
容姨闻言,扶着琴若念的胳膊:“夫人~可是想念老爷了?”
琴若念拿着手帕的手一甩:“哼,几月不见,着实有那么一些吧。”
容姨低头忍笑:“正如少爷说,待两日不到?老爷该回来了,就是不知老爷子会不会也跟着回来,那样一家都团聚了。”
琴若念轻点下巴:“父亲该还是驻守边疆,待泽儿出征后,便也能让父亲稍作歇息。”
容姨只叹:“那样,一家人又聚不齐了。”
琴若念停住脚,抬头看向空中的圆月:“享受战家的荣华富贵,同样,便也要为此付出相应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