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若念看向窗外叹气:“若不是因着闵家那孩子,‘他’也断不会如此,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就让‘他’自己折腾去吧,总归无大碍。”
闻言,容姨缓缓点头,放下心来,也看向窗外。
摄政王府。。。
夏半纱哭唧唧的一张脸,看向自己跟自己对弈的迟复修:“王爷……您若是不去,谁能镇得住那苏寰。”
迟复修捏起一颗白子:“你还是不够了解你那挚友,‘他’可不是那吃亏的主儿~”
“您竟了解‘他’?”夏半纱惊呆了,而后反应过来:“不对,谁,谁与‘他’是挚友?才不是!”
迟复修抬眸看向夏半纱,勾唇一笑:“如此正好,本王也不用去了。”
夏半纱连摆手:“不不,是挚友、诤友!”
迟复修好笑得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低下腰:“那,你拿什么跟本王换?”
夏半纱撇嘴,看着散发可怖气息的迟复修,脑子飞快得转:“一盘,我自己刚做好的糕点?”
迟复修眼睛微微一眯:“就这?”
夏半纱缩起脖子:“两盘!我自己只余一盘了。”
迟复修直起腰,看着他的表情,唯恐将他惹毛了:“成交。”
府衙。。。
闵至痕担心得看着战肆泽,自知帮不上忙,只能暗暗思考接下来如何,战肆泽倒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既然贵妃娘娘都这般说了,你怎能驳娘娘的意思?”
苏寰目光如炬紧盯战肆泽,战肆泽回以微笑,继续对缓了半分的彭半道:“还不起来接着审?贵妃娘娘该生气了。”
彭半眨眨小眼睛,竟然真因为战肆泽的话起身了:“是是,下官,这就继续。”
彭半坐回原位:“下跪何人……不不,所为何事?”
“大人!”战肆泽急忙抱拳:“在下有事状告!”
彭半被战肆泽突然的大声疾呼,吓了一跳:“您……你,你说。”
“是。”战肆泽站起身,看向瞪眼的苏豪:“在下要状告!苏豪泯灭人性,肆意妄为,不将依北律法放在眼里,对吾皇陛下大不敬!”
空气死一般寂静~~~
苏寰率先缓过神,她拍着座椅把:“简直荒唐!”
彭半被这一拍,吓去半个魂,战肆泽显然没有一丝害怕,她反而挺直腰:“敢问大人,打搅审讯办事,该当何罪?”
“啊?”彭半看向战肆泽,又看看苏寰:“这,这?”
战肆泽继续道:“律法第一百零七条便有言,公署审案,凡公然顶撞、驳斥者,一律格杀勿论!”
战肆泽视线环绕一周,最后停在苏寰身上:“律法为我依北国开祖皇帝所创,违背者,你有几条脑袋够砍的?”
苏寰瞳孔一缩,她握紧把手,她身边的公公斥责道:“大胆!如此忤逆贵妃娘娘,你这是想要造反!你才是按律当诛!”
苏寰身姿一挎,看到战肆泽的笑,自知:‘完了’,果然,战肆泽朝彭半拱手一礼,站起身,朝身后的战非挥手。
战非示意,招呼外面的几人,上前按住那名太监,那太监还说:“你们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的人?”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造反,娘娘,娘娘救命,娘娘……”
一声开刃合刃,鲜血倾撒出来,染红了一片地,所有人都静默不语,不知是被震撼,还是害怕。
战肆泽看向彭半,又看向苏寰笑道:“律法也有云,试图挑拨离间,战家与皇室之间关系者,可当场斩杀!贵妃娘娘若不信,您可以去查阅铁律大典,很简单,在第一条。”
苏寰摊在椅子上,彭半瞪大眼睛,苏豪已经吓傻了,赫辞桠呆滞不动,闵至痕则是,看着犹如王者般恣意的战肆泽,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将这样骄傲的战肆泽藏起,只能他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