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述白开车。

白色的凯迪拉克很干净，车内没有一点异味。

没人说话，常忆烟坐在副驾上觉得车厢内很逼仄，然后开了窗。

想着刚刚的事。

都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大藏湾美术博物馆是她开的？

知道她就是Vanessa？

还是知道她和常家的关系？

！！！！

常忆烟忽然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很恐怖，感觉自己除了知道他是殷奕的朋友，是一个优秀的骨科医生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他却对自己了解得透透的，连她爱吃龙虾都知道！

会不会是殷奕说的？

毕竟常恪亲自找了殷奕，想必殷奕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然后殷奕再告诉司述白？

？？

可是，说这两人是朋友，但关系也不怎么好啊，至少在她面前不怎么好。

而且殷奕也不像会是这么大嘴巴子的人，这点被常恪威胁的丢脸事他也不会到处去宣扬。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常忆烟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司述白双手搭在方向盘，认真开车。察觉到她的视线，脸微微侧过来一点，视线依旧放在前面，“怎么了？”

常忆烟转过头，“没什么。”

又安静了片刻，只听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认识常恪，你哥哥。”

常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