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斜着看了司述白一眼,眼里宣告主权的意味甚浓。
司述白用餐巾纸慢斯条理擦了擦手,拿筷子给常忆烟夹了块鸡丁,“多吃一点。”
两人对视,常忆烟点头礼貌一笑,“谢谢。”
一副友好往来的模样,看在殷奕眼里却碍眼得很,恨不得将司述白黏在常忆烟身上的眼给挖了。
一顿饭吃得古古怪怪,两人不甘落后你来我往地给常忆烟夹菜舀汤盛饭,自己碗里的饭菜都没动多少。
殷奕时刻吊着眼皮观察对面的动静,一旦司述白对常忆烟有动作,他就一道锐利警告的眼神射过去。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可能司述白此时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对常忆烟来说,他们两个幼稚鬼爱给她夹菜就随便夹,吃不吃是她的事。因此面前的碗已经小山高了她都一口没动,只吃她那一盘虾。
眼看着这两人还有不争出个高低不罢休的趋势,常忆烟叹一口气放下筷子,“别夹了,歇歇不行么?”
这两人分别看了常忆烟一眼才消停。
饭后司述白主动收拾碗筷,殷奕跟过去。
“谈谈。”
“谈什么?”司述白转身。
“离开她。”
“不行。”
“你必须离开她,她不是你治愈伤口的工具。”殷奕语气不容置喙。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工具,我想和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