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可以出去,好像一晚上也不是特别难挨。
第二天常忆烟起得很早,脸色憔悴不是很有精神。
昨晚身后的人每隔一两个小时动一动,常忆烟被他闹得频频转醒。
殷奕情况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可能是只能抱到不能吃到,脸臭得厉害。
吃完早餐常忆烟就出去了,殷奕没有拦着。
易西易南他们早就跑了十几公里,看见她也不像昨天那样戒备,还互相道了早安,客客气气聊了几句,态度却有些拘谨。
常忆烟热了热身准备跟在他们后面跑,谁知易西却让她跑在队伍的最前面。
“我跑太慢不会耽误你们吗?我在最后面就好了。”
“不不不,常小姐您在前面带着我们跑吧,我们也想跑慢点。”易南拉着易西排在后面,给常忆烟让出最前面的位置。
常忆烟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那好吧,跑慢了可别怪我。”
“不怪不怪。”他们哪儿敢。
之前那么久没锻炼连续跑三四公里已经是她的极限,今天耐力好一点,在昨天的基础上多了一两公里。
她坐在公路边的石墩吹海风休息,保镖们也在离她十几米的地方坐下。
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平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大话,讲颜色.段子是常有的事。
昨天因为她在场保镖们收敛许多,但还是会偶尔冒出几句调侃和几声粗犷大笑。今天那群人倒是安静如鸡,连衣服都不敢撩起来擦汗。
有点反常。
常忆烟缓过一口气,对那边的保镖道:“今天你们好安静啊,昨天的笑话怎么不再讲几个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