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已经进了陷阱,身为猎人的郁江天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这个猎物?
他拍了拍赵玉秀的脸蛋,和善地说道:“不要害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赵玉秀的心情因为他的安抚而平静下来,孙子也不再颤抖。
郁江天满意地笑了。
他轻轻地俯下身子,在赵玉秀的耳边轻轻地道:“我只是要你一双手罢了。”
赵玉秀的身子在他说完这段话之后陡然紧绷。留下了恐惧的眼泪。“不要,不要,求你了!”
郁江天似乎没把她的话当真,伸手拿了一个空酒瓶往地上一敲。
酒瓶的底部被摔坏了。
郁江天手里只留了一个酒瓶的瓶颈部分,它的形状像极了一把尖刀。
赵玉秀见状,眼里的恐惧更深了。之前还只是轻轻地哭泣的她此时放声大哭:“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郁江天面无表情地高高地举起酒瓶,狠狠地朝赵玉秀的右手扎了下去。
“啊!”赵玉秀痛的晕了过去。
有液体从桌面上流到地毯上,在白色的地毯上染上了了几朵奢靡的花。
郁江天加重力度,赵玉秀手上酒瓶的碎片更深了。
昏过去的赵玉秀仿佛有意识一样抽搐了几下。
郁江天站起身子,用拇指擦了一下唇边的红色血滴,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嘴唇,使嘴唇上也有了一抹妖冶的鲜红色。
他嫌弃地甩了甩手,瞥了昏在桌子上的赵玉秀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郁家的住宅虽然很隔音,但当时在生死边缘的赵玉秀是豁出命去求救的,所以隔壁的仆人们都听到了赵玉秀的惨叫。
但没一个仆人愿意去救赵玉秀。